早饭结束,沈河一个人待着倒是很是清净,只是难免觉得无聊,这些日子倒是很平静,距离下山倒是有了半年,也不知道小冬他们怎么样了。
待了两三日,沈河待不住了,想要离开程家,特地过来见了程玉立一面,程玉立眉眼间带着倦色,眼下有些乌青,似乎没有休息好。
程玉立立马放下手中账本,起身招呼沈河,笑道:“沈兄,来得巧,我这刚到手一包新茶叶,味道尚可,你也尝尝。”
沈河拿起茶杯,能闻到淡淡茶香,轻轻吹了一口气,小啜一口,唇齿留香,回味甘甜,赞道:“很好,不过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程玉立叹了一口气,拿起那本账本,有气无力地向沈河倒苦水,“你也知道我家里情况,这不,爷爷慢慢让我接手,这账本就看了几天了,还有……算了,说了也揪心,不提了!”
心里同情程玉立。嘴上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虽然他出生富贵人家,不过他早早就上山修行,况且家里还有个弟弟,家里的生意倒也不用他继承,闲聊了几句,沈河道出自己的来意。
“沈兄是在这里住得不习惯?”
“倒不是,只是在你这里待了也有好几日了,手里头也有些事没有完成,耽误不得。”
程玉立见沈河这样说,也不好挽留,“既然这样,今晚定要好好喝上一壶,就当是送沈兄了。”沈河听后没有拒绝,欣然同意。
华阳县,食鼎酒楼。
“你说宋家的案子能不能查到真凶啊?”
同桌的两名男子听了,其中一人唏嘘道:“这宋家可是良善之家,从来不欺压百姓,还乐施好善,竟然死得如此冤屈,宋家的事已经一个月了,希望赶紧找出真凶,还宋家一片安宁。”
另一个中年男子也跟着感叹一声:“我觉得怕是玄。”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