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法尔坎特人,西法尔坎特人在讨论造成这次恐袭的卡波里德人或者维多利亚人是多么罪大恶极,而南联盟的移民们却在讨论是哪个英雄敢于挑战大公的权威……”
“哈哈哈,你听,还有南方联盟的移民和南法尔坎特的人讨论怎么阻止这件事成为南方三国和法尔坎特冲突的导火索。”
查德西尔似乎非常好奇这些人的状态
“法尔坎特因为四皇会战的裂痕与之前对南方三国的切割吞并而汇聚了多个民族,法尔坎特内部对其他国家的态度也争执不已……”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每个多民族的国家都或多或少有这样的问题。”
查德西尔将自己的帽子戴在了雷奥多头上。
“再看看,看看这些人……”
他将卷烟指向每一位经过的平民。
“他们在燃烧,知道吗?”
“我甚至在洛恩克斯的冻原或者西南境都没见到过这样高燃的民族意识。”
“……”
“有时候过度的燃烧或许可能引火烧身,或者……再次引发一场战争。”
将礼帽还给乐呵呵的查德西尔,不得不说,他认同这位异邦来客的想法,但雷奥多自己也认为各大公再次聚集在一面王旗下对法尔坎特民族来说更能被接受。
“但法尔坎特必须整合,尽管我并不知道这种方式是否正确。”
“哈哈哈,没错没错,老兄,是这样的,国家统一大于一切……”
查德西尔抽完雷奥多递给他的卷烟,从自己兜里揣出一方烟盒。
“哝,维多利亚的高级货。”
雷奥多拿起雪茄,点燃后叼在嘴上。
“还忘了问你,你们是怎么确认真凶会躲藏在这个‘自治领’里呢?”
“非常抱歉,我们对此一无所知,那场恐袭中没有任何活口,最初的青年也被证明是一位在四皇会战中丧失双亲的孤儿。”
“我们被调来此处的唯一原因就是保护在恐袭中遇害的东法尔坎特大公最后的直系血脉,还有那位属于南法尔坎特的公主。”
猛吸了一口自己从未买过的雪茄,雷奥多除了感觉到劲头比自己的卷烟轻了点,其他的似乎也没什么。
“恐怕真正负责这些的不会是我们吧……”
“当然,他们的安全由政府,军队,警察还有教会共同负责。”
得益于各国的教会信仰相同但彼此独立,教会经常也算是该国武装的一部分,正如涉及辉术这类的神秘事件,更需要以教会领导的特殊行动处处理。
“我们更多的是要协助警署处理一些涉及辉术者之类的特殊事件。”
“这是当然,但好像您的小队并不隶属于我。”
“你的小队由存护和智识教会出人组建,我们会在特别行动处的统一任务调配下互相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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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将雪茄在地上按灭,查德西尔重新戴起礼帽,从木椅上起身。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这是我的名片。”
他将一个揉的几乎破损的纸条交给雷奥多,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名片的话
“稍后我会添加你的联系方式。”
出于对新同事的尊重,也是对对方愿意听从法尔坎特教会联合的召唤前来异乡帮忙的敬意,雷奥多郑重收下了字条。
“不用在意先生,这是我所属教会很久之前给我印制的名片,我自己是没有留名片习惯的。”
“最后一张,当做纪念。”
提了提礼帽,查德西尔随后离开广场,前往教会给他提供的行动处地址。
雷奥多目送着中年人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直到人群将他的身影彻底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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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怪的人,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