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陌凌点点头,“嗯,比原定时间快了十天,这样我们越早出发,越能早点找到颜儿。”
“这真是太好了!”花不语双手一拍,显得格外高兴雀跃。
“你也要去?”
“辛陌凌,你这眼神看起来好像很不希望我和你们一起去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你是女人,在船上颠簸,我怕你身子受不了。”
“女人怎么啦?你还上升到男女对立面上了?反正我就是要去,你看颜颜都受得了,水忆都受得了,我凭什么受不了?”
突然提到水忆,让辛陌凌脸一黑,直接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故意的啦!”
“哟!都在呢!”
这时风轻扬从门外款款走进来,脸上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阿渊,你那兄长说了,喜得巨船即将竣工,明晚特邀大家入宫一聚,再着重商榷出发一事。”
“我何时认他了?嘴巴放干净些,谢沧溟呢?”
“他?他一早就去皇宫,说是要替人家姚贵嫔看看寝宫内的胎神床位。”
……
……
……
三人的头顶同时乌鸦飞过,谢沧溟是抽风了不成?
翌日傍晚,夜色沉寂,冬日里寒风凛冽,把人的脸颊刮得生疼。
几人如期而至夜阑皇宫,玄渊原是不去,又想着未知前路,是该同夜无眠交代几句,便没再拒绝什么。
“来,若雨,小心点。”
夜无眠小心翼翼扶着姚若雨坐在席中,他仍旧一袭血色长袍,但不像以往那样懒散不羁,衣襟捋得十分周整,红发如瀑如丝,也用金冠束着,整个人精神抖擞、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