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枚疾听到这,不得不打消了心中的念头。
转念又一想,既然要做局,不如做得大一点。
作为局中人,他能猜测到沧澜王的布局,但等大鱼自己入网实在太慢了,倒不如来个请君入瓮。
想到此,他告别父亲迟不疑,与存山长老带着渔阳飞镰向外走去,边走边暗中安排接下来的动作。
“迟兄,小弟有一事好奇,”
渔阳飞镰不知迟枚疾正心思沉重,信然开口,语气亲近得像跟自家大哥聊天。
小主,
“你名中的没疾,是哪两个字,是不会生病的意思吗?”
迟枚疾蓦然停住,眯起眼看了看渔阳飞镰,认真答道:“家母姓马,与家父迟姓相合,取马迟枚疾之意。”
“哦,原来是这两个字。”渔阳飞镰点了点头,一副恍然的表情。
迟枚疾却仍是眯眼看着他,唇角已渐渐勾起,先前消失不见的那股邪魅,又覆上了脸庞。
“二殿下这是真把本座当自己人了,若江湖这般好混,那历炼还有何意义?”
“存山叔,你说该如何处置二殿下好呢?不能辜负了沧澜王栽培儿子的苦心啊!”
迟枚疾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存山长老只是恭敬的听着,并不答话。
“哎,我说你这表情……咱们可是自家人,你可别打我坏主意……”渔阳飞镰急道。
迟枚疾嘿嘿笑了笑,“就送去白马仙阁好了,以二殿下的姿色,再配上这身份,说不定能拿个头牌!”
渔阳飞镰急了,“迟枚疾,你好大胆子,竟敢把我送去南风馆,你不怕我告诉迟前辈吗……”
迟枚疾扬了扬眉一脸得意,“家父耳力厉害的很,若是有异议,早出来制止了,此刻一言不发那就是同意!”
“顺便提醒一句,今天听到的看到的,敢透露出一个字,最受伤的不是我们,而是你的父王和娘亲!”
“你……唔唔……”渔阳飞镰刚要说话,就被迟枚疾抬手封了口。
“卖个什么价儿好呢?嗯……就一百万块上品灵石吧!”
“是!”
存山长老躬身领命,下一瞬便抓起渔阳飞镰腾空而起,朝着城中央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