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二月红因为玉钗的来历不明而责备了陈皮,并当众将玉钗摔碎,还罚陈皮反省。
丫头心疼陈皮,不忍责怪他,便将散落在地上的玉钗碎片捡了起来,却不小心划伤了手指。
从那时起,丫头的病情逐渐加重,即使鹿活草也无法挽留她的生命。
原来,这支玉钗实际上来自一艘沉船,日本人打捞出沉船后,研究了其中携带的 ** 。
那些玉器和珠钗都被病毒感染,一旦有伤口接触就会被传染,而且无药可治。
不幸的是,这支受污染的玉钗流入了 **,被陈皮购买并送给了丫头。
丫头恰好割伤了手指,最终导致她重病不起。
转眼间已是1938年底,丫头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可惜,直到丫头去世后,他们才得知这一 ** ,一切都太迟了。
“真是可惜,你要救她,为什么还要绕这么大的弯子?”红姑听说丫头将不久于人世后,心里充满了愤懑,不由地质问李长生。
“嘿嘿,九门的事情,作为一个外人我岂敢随便插手?再说,我们还有任务在身,我必须先去云南的彩云客栈。”李长生轻笑着,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在红姑身上停留。
“去彩云客栈?看来你心里始终有放不下的事情,那我也陪你一起去吧。”红姑的心情起伏不定,过了一会儿,终于幽怨地盯了李长生一眼,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在红府内。
二月红和陈皮演出归来,再度步入府邸。
“丫头,你做的阳春面真是太香了,如果每天都能吃到就好了。”二月红捧着碗,津津有味地吸溜着面条,赞不绝口。
丫头脸上挂着微笑,温柔地望着二月红,但眼中闪烁着忧虑,显然心事重重。
“如果你喜欢,那我就一直给你做,做到我老得做不动为止。”
丫头凝视着二月红,语气温和,却心中一阵酸楚。
“咳咳!”
她的咳嗽声再次响起,脸色苍白,整个人显得极其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事实上,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的病情。
白天被李长生点破之后,她的心更是乱糟糟的,不知是否应该告诉二月红。
“丫头,你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不是说陈皮已经请了大夫吗?会不会遇到了庸医?我觉得你的病情根本没有好转。”二月红放下碗,注视着丫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
“不要责怪陈皮,其实我已经好多了,你不用为我担心。”丫头微笑着摇头,但心里却暗自害怕二月红去找陈皮的麻烦。
“丫头,你今天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二月红的目光锁定在丫头身上,犹豫了一下,继续追问。
“没事的,你放心,我会按时吃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每天都能为你做阳春面。”
“国华,长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你就别乱猜测了。”
孙国辅眼神闪烁,视线在李长生和红姑之间游移,暗暗叹了口气。
实际上,他早就知道红姑和李长生的计划,却并未阻止。
“长生小兄弟,红姑娘,此番前往梨园,如遇九门中人,务必小心,切记安全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