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儿一晚上都没睡好,脑子里盘旋的都是林凡说的那些话。直到清晨她才晕乎乎地入睡,一觉睡到中午,家里人一个也没来问她一声。
自从回来以后,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漠,这个家里她若是不出声,父亲母亲和弟弟只会当自己不存在。
林月儿也没有去父母那里打招呼,她脑子里乱乱的,从厨房里拿了些小米红豆这些就又去了医馆。
“小凡哥哥,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林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摆摆手,“这次还好啦,你看我这么快就醒了,而且有大夫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一旁的雷大夫冷笑一声,“呵,贤弟啊,你知道我这一辈子治过地最难的三个病人是谁吗?”
没人回答他,林月儿满眼只有心疼,林凡别过脸去,不太想听。
“第一个是一个被人揍了半死、右手还肿的像猪蹄的少年。不但受伤很重,还身体虚弱,水米不进。第二个是一个浑身是伤,肚子上被人开了个口子,一直没处理都发烂的青年,高烧了好多天,差点就没救回来。第三个……”
“好了,大夫你不用说了。”林凡实在听不下了,“直接说三个人都是我就完了。”
“哎,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是神仙,总有救不回来的时候,贤弟自己多注意点身体啊。”雷大夫欣慰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大夫。”林月儿脆脆地叫了一声,打断了他们,“小凡哥哥能喝粥吗?我想借厨房用一下。”
林凡刚醒林月儿就来了,算算时间林凡上次吃东西还是昨晚的馄饨。
雷大夫摆摆手,“去吧,他现在壮的像牛,这么重的伤都能这么快醒,吃东西当然没问题。”
林月儿抱着家里拿来的东西走到了厨房去。她一出去,陈二狗、孙若兰和牛大胆三个就进来了。
孙若兰单手敛裙行礼道:“多谢林兄弟仗义相助。”
牛大胆也赶忙附和。
林凡看看孙若兰空空荡荡的袖子,“大夫,这还能接回去吗?”
雷大夫鼻子哼了一声,“我是大夫,不是木匠!你这让我怎么接?”
陈二狗从后面冒出头来,“那个,我是木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