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给个准话啊,沉默是几个意思?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猜,玩神秘玩儿到我头上了?
降谷零:“??”
看我干嘛,难道要我亲自去接人?
我还被绑着呢,你们酒吧别太过分昂!
贝尔摩德仔细甄别了下他的情绪,神色微变。
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她偏偏头,手指勾住金色的长发卷了一圈又一圈,顺势也掩去了刚才异常的神色,只是眼底深处的一缕审视牢牢地盯着他,面上笑容依旧娇艳如花:“安室怎么不说话,这两个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降谷零乖乖坐在椅子上,眉头不耐地皱起,还问‘有什么不对’?
这不是哪儿都不对吗?
我只是一个新人,问我接不接他们干嘛,我和他们很熟吗?
他冥思苦想,空白的大脑没有给他任何暗示。
贝尔摩德探究地看向降谷零,绿川朔是田纳西的人,诸星大又和侦探、波本打过交道,按理来说,这二者都是熟人。
莫吉托不该表现的好像只是听到了稍微耳熟的名字,带着陌生的隔阂,哪怕是伪装,也不该半点异样都没露出来。
贝尔摩德眼神一闪,没有露出半点不对劲,随手拿起一旁的鸡尾酒轻轻抿了口,以看好戏地姿态问起:“还是你也听说过他们在新人中的威名?”
降谷零苦思不得解,就洒脱的放弃追根究底了。
自由的鸟,是不会被困在过往的记忆里的。
他笑吟吟地说:“这倒不是,应该是我以前听说过他们的名字吧。”
他从披风下拿出小丑面具把玩着,手指还戳中着面具上的微笑弧度,看起来十分开心,口中却冷不丁说:“你似乎很在意他们?莎朗,你恋爱了?”
“没有。”贝尔摩德否认。
她面上的情绪已经完全消失,握着酒杯的手凝滞在半空,目光钉在金发青年身上。
记忆,出了问题吗?
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