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束缚在这里的人,又是什么人!
他准备起身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的苹果。
他愣了下,一句话在脑中疯狂刷屏。
[要相信,神明也会被苹果砸落在地面。]
“神明……”
降谷零念叨着这个词,垮着张脸,浑身抗拒。
不过——
他看了看地上的苹果,又看了看自己。
“我算被苹果砸落在地上吗?”
降谷零嘴角扬了扬,不管了,就当我是被苹果砸倒的。
那我就是——
[系统提示:请不要忘记自己!]
降谷零一怔,眼底被厚重的迷雾覆盖。
我是谁?
努力想想,又完全没有头绪。
记不住名字也没关系,这不重要,名字不会成为他的束缚。
现在要紧的是探索这个囚禁他的地方。
降谷零艰难地起身,没有理会胳膊上和膝盖上的擦伤,拖着沉重的脚链,走过一条漫长的、腐朽的过道,推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一缕轻盈的酒香钻入鼻中,沙哑妩媚的笑意魅惑多情,昏暗的灯光将这里渲染的暧昧神秘。
酒架上摆放着一瓶瓶昂贵的酒水。
这里是酒吧?
降谷零偏偏头,和金色的大波浪卷的美艳女人对视上。
“你来晚了,安室君。”坐在吧台的贝尔摩德左手勾起一缕金发,右手端着一杯淡绿色的莫吉托鸡尾酒,含笑问候。
遵从朗姆的吩咐,隐没莫吉托的代号。
在没有新命令传来前,他就是组织的基层成员,相信莫吉托一定会因为好玩儿配合他们。
阴影角落里,龙舌兰挠了挠浓密的胡子,魁梧的身躯像是黑暗的化身,他端着一杯龙舌兰,用关西腔问候:“你好,安室君。”
他神色复杂,你好,曾经的金丝雀。
他是真没想到,这家伙有能力反杀波本,被组织抓住后,就送一副脚铐完事,再没有别的惩罚。
嘶,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