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这些断断续续的信号,让安室透按耐下了想要找人的心思。
那信号断断续续出现,一种可能,是宫羽平修身上的定位没有被发现,平修在用这种方式向他报平安。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平修身上的定位器已经被发现了,对方在用这样的方法,吸引平修的同伴过去。
无论哪一种可能,安室透都必须按耐住自己的心思,绝对不能追踪过去。
一旦他过去,才是真的害了平修。
整整三天,安室透一直焦躁地等待着消息,如果平修真的出事了,组织应该会让波本撤出,现在没有任何消息,应该也算是好消息吧。
最后,在今天早上,宫羽平修的信号在鸟取县的傀儡岭最后出现了一次以后,就再没了后续。
直到此刻,当他终于听到宫羽平修的声音,他的心脏才仿佛恢复了正常的跳动。
一瞬间,似乎有无数的话想和他说,可真的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安室透丢开手机,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
他没有事,真的是,太好了。
看着已经收线的电话,宫羽平修长长地叹了口气,又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来。
习惯性地抬手摸了摸耳朵,却一下子摸了个空,宫羽平修忍不住撇了撇嘴。
那三个坠子是他自己做的,因为不确定组织到底对波本和他之间一些事情的细节了解多少,所以他干脆就什么也没说。
反正不外乎是想要测试波本对他的影响有多大,或是顺道检查一下波本的忠诚度。
组织里的这帮人,真是随时随地都不忘给人挖坑。
在公交车站上又等了一会儿,宫羽平修乘上了前往火车站的公交车。
从鸟取到大阪这一段,只有普通火车,这倒是方便了宫羽平修。
他直接包下了一个卧铺车厢,这样他要做点什么,也不用担心会被看到。
登上火车,宫羽平修就把自己的那一个小包间的门锁好。
他从实验室里拿了大概四五样东西,还有一些书和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