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大长老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不行,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过墨梓翔。他知道我们的秘密太多了。”
转天之后,那被派遣出去追查之人,终于急匆匆地赶来。只见他单膝跪地,抱拳行了一礼,向面前那位德高望重的大长老禀报道。
“启禀大长老,属下派出所有的暗桩追踪查访,现已查明翔王及他的亲信,一行人正朝着毫县方向行进。大长老,令人费解的是,他们为何会选择毫县处作为目的地呢?这可是我们的地盘啊!”
大长老闻听此言,初时不禁面露惊愕之色,但转瞬之间,其眼眸之中却倏地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亮光。
稍作思忖后,大长老缓缓的摇头道。“莫非他此番前来毫县,乃是专程寻我的不成?倘若真是如此,以他之身份地位,又何必这般藏头露尾、行事这么隐秘呢?唉!罢了!无论如何,咱们都需未雨绸缪,先行做好万全的准备。立刻吩咐下去,让我们的人于暗处严密监视他。你要切记,千万不可贸然行动。要彻底摸透他此行的真实意图,听我的命令才方可有所行动。”
“是大长老,属下遵命,这就去安排人盯着墨梓翔一行人。”手下得令后,当即拱手领命离去。
大长老则负手而立,凝眸远眺着远方,心头上犹如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一般,忧虑与疑惑交织缠绕。
他隐隐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场惊涛骇浪般的巨大风暴,已然迫在眉睫,而这毫不起眼的小小县城,恐怕将会无可避免地,沦为这场风暴漩涡的核心所在。
只是此刻,对于翔王究竟怀揣着何种目的和盘算,大长老仍是一头雾水,难以参透其中玄机。
与此同时,远在数百里外的墨梓翔,正率领着一众心腹亲信,马不停蹄地朝着南方,属于他自己的封地疾驰而去。
这位曾经在京城权倾朝野的人物,如今却是一脸倦容,满心的疲惫不堪。长久以来深陷于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权力斗争泥沼之中,早已使得他心力交瘁。
此刻的墨梓翔,唯一渴望的便是能够早日回归到自己的封邑之地,觅得一处清幽宁静之所,从此远离朝堂纷争,过上那种与世无争、平平淡淡的寻常日子。
墨梓翔率领着他的随从们,不紧不慢地踏入了毫县的地界。这里的人们依旧过着平凡而又忙碌的日子,他们或在田间辛勤耕耘,或在街头巷尾叫卖着自家的商品,对即将降临的风暴毫无察觉。
墨梓翔寻到了一家,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的客栈,便带着手下众人入住其中。进房后,他特意嘱咐自己的心腹冯伟峻。
“你们一定要低调行事,切莫泄露了身份,本王带着你们悄悄的回封地,冯幕僚,你吩咐下去让他们不要惹事。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耽误了我们的行程。”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警告他们。”心腹冯伟峻抱拳行了一礼,急忙转身就走。
远在另一边的大长老,虽然暂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但他早已派出众多探子,严密监视着墨梓翔一行人的一举一动。
转眼到了第二天,墨梓翔独自一人,悠然自得地漫步于熙熙攘攘的集市之中。望着眼前这充满烟火气息的热闹景象,翔王那张平日里总是紧绷着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一抹久违的轻松笑容。
他饶有兴致地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不时驻足挑选一些具有当地特色的小物件。此刻的翔王,就如同一个普普通通的游客一般,尽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闲适与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