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令,既然……此物没有什么大用,不知,能否将这个册子给我,让我带回去研究?”
孙县令摇摇头,“云老板,我虽然尊敬您,也相信您的判断,只不过此物还是个证物,在没有明确这些物件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本县实在是不能让您把此物拿走。规则所在,还请谅解。”
云钰珂知道其中的道理,所以也不再纠缠。只能将这份礼单还了回去。
此间事毕,云钰珂将自己收养女儿的事情告诉县令,并且从怀里掏出来先前从平阳县拿回来的身份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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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县令到也算是乐见其成,很快交代下面人给云轻锦办理户籍信息。
办完此事,云钰珂也算是解决了一定的难题。
之所以要把云轻锦的户籍信息完全落实到位,主要还是想从官府的身份文件上给孩子一个明确的交代。
既然这孩子的家人嫌弃这个孩子,甚至想要除之而后快,那自己就要从这些最正常、最官方的路径上,阻断黑心父母的黑手。
平阳县给出的收养文书上,只写了孩子是孤儿,没有其他任何信息。而新安城这边的户籍信息上也没有太多破绽。
云老板捡了个女儿而已,外人看来不过如此罢了。
当然,虽然云轻锦的身份已经解决,但云钰珂还是更关心“同毓兴”商号的情况。毕竟身边的这位云晨姑娘,是当年同毓兴商号、闫东家的长女——闫露娘,机缘巧合躲过了抄家的劫难,故而隐姓埋名,跟着云钰珂生活。
而护院吴大叔,虽然对外说的是当年曾经是镖师,但其实当年曾经是闫东家自家养的镖师。事发时,吴大叔当时正替闫东家和夫人给闫露娘送银票,也因此多过一劫。
嗯,应该说,当年要不是云钰珂拦着,吴大叔可能直接提刀返回闫家去劫法场了。
出了县衙的门,三人终于有时间好好讨论。
“晨晨,刚才那份礼单,你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云钰珂低声询问。
元晨摇摇头,“那份礼单不是我父亲写的,笔迹我实在是不认识。说实话,我想不到父母当年有什么理由、或者要给谁送那么多礼物。”
“那就奇了,风狼寨一个山寨,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那些命妇专用的首饰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