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神奇的电话机可以要来当局内的戏剧愚人的信息,那岂不是直接通关了吗?
但是...白夜戏自嘲着自己这个幼稚想法笑了笑,这点规则上来说已经够可以的东西,甚至万能的“家长”把匕首都给搞出来了,但是这个应该是最大的限度了。
将一堆东西塞到包里,套上雨衣后,白夜戏撑着伞走进了这个困了他许久的暴雨之中。
穿着雨衣打伞的感觉很奇妙,耳朵被笼罩着听见雨点打在雨伞上的声音,沉闷而急促。
在雨伞和雨衣的庇护下,白夜戏的视野里精神力的减少由于雨点的少量沾染,几乎半分钟才会减去一点,往日不怎么特别看重的的雨伞和雨衣,此时给予了白夜戏心理上很大的安全感。
虽然暴雨和雨雾很影响视线,但是有着路灯和教学楼灯光照明下,白夜戏还是可以很清楚的判断出路况和方向,而白夜戏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那个至今为止,依旧没有亮灯的诡异宿舍楼。
踩水的声音随着白夜戏的脚步起落应声而响,之前还想着这个惊悚高校的排水系统挺不错的,但是在高二楼往宿舍区的路上,坑坑洼洼的路面还是积攒了不少的积水。
“那边的,喂,说你呢。”
在经过高二楼和路口最后的连接处时,白夜戏被一个人叫住了他,转过头一看,居然是“熟人”,是先前那个白夜戏差点撞上的黑衣男。
此时黑衣男语气烦闷带着没有礼貌的冲气,仿佛白夜戏欠了他的钱一样,看着黑衣男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脑袋上面,白夜戏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雨伞。
但是...你能主动和我搭话,我很开心,但是你那个这伞像是你的东西的那种态度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