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为何来这？”二统领问道。

“她是想帮我们找到那个残害我族的人类。”三统领说道。

“不错，不过你们为何就认定了，凶手是人类？你们见到过凶手？”羽瑶问道：“这谷入口处人类极难发现，即使发现了，也无法进入。”羽瑶问道，既然她不知道来西海该做什么，那便广结善缘好了，这样总是没错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们自己人干的？你们人类果然可恶......”二统领一下子又激动了起来，不过羽瑶已经习惯了，而三统领则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羽瑶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同时拦住了二统领要扑过来的身子。

“合理的怀疑也是必须的。老二，冷静。”三统领转而看向羽瑶：“虽然没有看到正脸，但是有双足，穿着人类的服饰，应该就是人类了。”

羽瑶沉思，摸着下巴，问道：“你们觉得是人类破了入口闯进谷里，长久隐匿自己的气息，还要在逃避你们的抓捕的同时，时不时杀害落单的老弱妇女比较难，还是你们的同类伪装成人类杀害同族比较难？”

......

这一问，别说是三统领了，二统领都有些错愕，这话有些复杂，但是特么好有道理啊。它们一直以来，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族人，一直在搜寻这个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人类，而这个人类没有留下过一丝痕迹，除了那一次的背影。

二统领迟迟没有说话，三统领不禁发出疑问：“可是，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肆意残害同族呢？这，没有目的啊！”

“就是，虽然我们人杼性情残暴，但是却也不会无故手足相残。”二统领不愿意相信竟然是同族干的。

“也许，也不是好端端的。许是人族给了它什么好处，让他制造争端，好让你们仇恨人类，然后他引诱想要陷害的人族到你们的领地，借助你们的手，除掉他想要除掉的人。”羽瑶想到了谪蝶一路上的遭遇，心中有了猜测。

“这不可能。有什么好处能让他残害自己的同族！”二统领始终不愿意相信，只是他话里却没有了多少底气。

“若是能让它化形呢？”羽瑶回忆起之前它们说看到过人类的背影。

“这......”二统领无言以对，的确，化形是它们梦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