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长老一直安分的过头,此时看仆役退过来,额头上也冒出些冷汗。
大长老一派率先发难,直说十一长老栽赃陷害。
十一长老只好恳求杜若查大长老,还自己的清白。
他们说完,目光殷切的看向杜若,杜若在一片静默中,将手上的果盘一推,轻抬下巴:“去查。”
大长老的手心也开始冒汗,看来杜若并不想念着往日的情分,姑息这件事情。
手下很快脱来了大长老一个亲信,说是他下的毒,一切太过顺利,让大长老一派疑心,再次看向“清清白白”的十一长老。
杜若也看了过来。
十一长老有苦难言,以进为退:“教主可去查我的任何一个亲信。”
杜若看了他一会儿,又去看大长老,心里衡量着,最终道:“羁押大长老和十一长老。”
她说完,忽然想起什么,去看十一长老的身边,那名仆役已经没影了,她福至心灵,立马明白了什么,说完这些,就派人围住整个魔教。
第二日晚上,仆役找上了门,他的轻功非常好,但魔教的仆役只会些拳脚功夫,远没有这么好。
他一进门,一把弯刀擦着他的脖子飞过,在他的脖子上开出一指长的口子。杜若怒气冲冲,咬牙切齿:“你还敢回来!未免太嚣张了。”
仆役眨眨眼睛,月光下,他恢复成了俊美公子的模样,赫然就是漆眠风。
“真是好无情,我了无音讯,你也不知道寻我。而我听闻你要被害,火急火燎的就赶过来了。”漆眠风幽幽道。
杜若想起白天那混乱的场景,不想跟他废话:“你回来干什么?”
在他开口前又堵死他的路:“别说你来救我,你如果只救我,就不会亲自来。”
漆眠风轻“嘶”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声音更轻了:“好疼。”
杜若硬挺着僵了一会儿,长出一口气,拿出药膏,示意他坐下:“过来,我给你上药。”
漆眠风就坐下,仰起自己修长的脖子,一手抓着她右手的袖子,让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