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泄去的尸气并不多，百不足一，谁知道弄出了这么大动静。

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阴气一碰到外来阳气，自己发生了反应而已，说轻点就是膝跳反射，说重点就相当于人体的排异反应，什么头晕呕吐，骨髓移植后的负面效果等。

把二人送走去安抚学生，姜钟回头看着满屋子狼藉，颇感无力。

外炼内炼之法都失败了，那飞僵到底是怎么成就的？

奶奶的！

姜钟从冰层下抠出衣物和一应物品，重新穿戴整齐。

他想不通，论尸气，当初那只飞僵都远远不如自己，论手段，他感觉现在的自己都能完虐飞僵。

可为什么自己就无法捅破那层窗户纸呢？

难道真的要等劳什子天机？

贼老天呦……

姜钟仰天长叹，烦躁的一脚踢翻大鼎，坐在灶台上沉思。

要冷静。

一定会有办法的。

蓦地，他想到那只飞僵。

自己吸收了飞僵一身尸气，又吸了石坚、水怪一身精血，按理说早就该进阶飞僵了。

难不成飞僵并不是量变引起的变化？

就好像水再多也没办法变成火？

姜钟心中一动，取出道书翻动起来。

很快就找到了一些记载，外丹术无外乎水烧火炼，内丹亦如此，只是此中水火并非有形，而是无形。

水是取肾中壬水，叫做坎中真阳。火是心中丁火，号称离中真阴。

道教五行阴阳学说相当纷杂，水有多种，壬水表阳，葵水表阴，丁火表阴，丙火表阳。

姜钟似乎窥得什么，复又取出一众书籍，研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