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救。”李恪良轻吐口气,“此处有两处解法……”
说着,抬头看了看姜钟,见对方眼神带着鼓励,就道:“其一,用朱砂、野芝麻、老蒜头、老生姜、黄土五样等份,先将一半放口内嚼,片时吐出,再将另一半嚼碎咽下即可。
其二,先用苦楝树皮、枇杷树根、岭下白藓、三月抛根四样等份,煎汤饮下,再用乌柏树根、灶上烟煤二样煎水服下即可。”
他说完之后,周围寂静非常,只有沙沙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亲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纸笔,正在飞速记录。
等到他们停笔。
姜钟问,“记下了?”
亲卫点点头。
“那还不快去找。”
亲卫们恍然惊觉,蜂拥着往门外跑。
李恪良看着亲卫跑出去,担忧的说:“看来有人对咱们出手了,要不要买些白矾备着?”
厉害的蛊虫,斩之不断,焚之不燃,用白矾浇之立死。
“哪有等别人上门的道理。”
姜钟话语中带着丝丝冷峻。
亲卫作恶多端,其实死有余辜,但这事涉及到城主府的威严问题,要是他没什么反应,以后还怎么吓唬那些商人?还怎么搞钱买枪买炮?
简单来讲,这件事动摇了他立足于南洋的根本利益。不管对方是正是邪,都必须除之而后快。
姜钟想了想,忽然问,“三天前,是几月几日?”
李恪良道:“按黄历的话,恰好是十月十。”
姜钟冷笑,“还选了双节下蛊,这家伙应该不简单。”
“这里面有什么讲究么?”
“你也了解过一些扶乩术了,你说说扶乩最看重什么?”
李恪良想了想,“咒语、仪式?”
姜钟颇感欣慰,对自己的教学成果相当满意,“没错,道教正统最重视科仪,南洋邪术大多是东拼西凑来的,有几个会知道这些规矩?”
李恪良睁目道:“您是说,这个下蛊的人是中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