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一直是‘华东国际粮油贸易公司’老板吗?”
肖有财点头说:
“这家公司历史悠久,原来是他父亲经营。他父亲死后,由他接手。怎么了?有问题吗?”
鲁光荣不再说话,帮他吹吹颈子碎发,搽点香粉,双手拍一下他肩膀:
“掏个耳朵吧,不收钱。”
肖有财盛情难却,靠椅子上被掏的舒舒服服,竟眯着了。
他醒来时,发现鲁光荣面容沉忧,坐那儿喝茶。不好意思的说:
“你掏的太舒服,眯着了。”
鲁光荣看他掏钱,摆摆手说:
“我跟你儿子已说过,你父子俩来剃头不收钱。你儿子在不在镇军管会?”
肖有财答道:
“他被市局领导喊去破案,可能还有几天才回镇。”
鲁光荣迟疑一下,递过一信封:
“我腿脚不方便,这儿有封信,请你帮我投进邮箱。”
肖有财看信投南京市公安局领导,笑道:
“这不需要邮寄,等我儿子回来,让他替你送。”
鲁光荣笑笑说:
“不麻烦了,我是家常信。丢进邮箱就可以了,欢迎常来。”
肖有财已听出对方下逐客令,拱拱手辞别。
路过邮箱,看看信封很疑惑。
鲁光荣称家信,怎么连个收信人名字都没呢?迟疑一会,将信封投进邮箱。
回到家才想起,没有问他受伤以后的情况。准备下一次剃头再问。
鲁光荣送走肖有财,坐那儿心中起了波澜。
他直感哥哥邵长春牺牲,与“华东国际粮油贸易公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