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闹个鱼死网破,他可不想吃亏。
“曹爱卿轮到你了,三天之期已过你该给朕一个交代了。”
“回皇上,臣有罪,臣未能管束好下属让他们犯下滔天大错臣无颜再做户部尚书,臣要乞骸骨。”曹典一副愧疚的模样。
“好一招乞骸骨。”朱界在心里冷笑道,明知现在动不得他的位置故意说要乞骸骨,曹典的花招果然多。
朱界没什么感情的挽留几句,果然曹典立马就没再坚持,朱界翻了个大白眼,装都装的像一点,才说一次,起码要说两次及以上才对,一点诚意都没有。
“谁对谁错朕心里自有章程,曹爱卿倒也不用这样证明自己,朕相信曹爱卿你必定是无辜受到牵连的。”朱界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又被当众内涵一波曹典感觉脸上都挂不住,他余光都能看到曹尚书和苏尚书两人憋笑憋的嘴角都一颤一颤的,真是气煞他也。
为了成功把自己摘出去曹典熟悉的给别人甩锅,他自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反正都是别人的错,他是一概不知情的。
户部周侍郎是个典型的墙头草,这些年他对曹典阿谀奉承,但一些要命的蠢事他是一点都不沾手,曹典暗示他该如何去做他就装聋作哑,他不蠢,一点都不想成为曹典的替罪羊,于是乎曹典这次把汤郎中推了出去,他手中有汤郎中的把柄,不怕汤郎中反水。
他精心谋划了这么多年,还是留有后手的。
在场的人心知肚明,朱界冷笑一声道:“小小一个五品郎中就敢如此大胆,以后但凡再有谁以权谋私朕定会一个都不放过。”
除了曹典暂时还动不得外,其余有关人员朱界一点都没有留情,顿时朝堂中又突出很多职位,杨敬远黑着脸给这些人擦屁股,官职的升降得考虑诸多因素,杨敬远带着吏部数十人忙了五天请把人员定下来。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好不容易送走了丁侍郎,赵言对于新来的侍郎又是期盼又是紧张,曹尚书看出赵言的心思笑眯眯道:“你放心,新来的黄侍郎很好相处,他是朝中出名的老好人,你只要好好做事,他定然是不会为难你的。”
赵言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位黄侍郎之前是国子监的祭酒,国子监是最高学府里头人才辈出,但也有很多勋贵子弟,他们靠着父辈的荫蔽不用努力也能来个闲差,科举这条路他们从出生起就与他们无关,识字明理是父辈对他们的要求,但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做到,绝大部分都是纨绔子弟,读书是不会的,招猫逗狗他们倒是样样精通,对于这群爱捣蛋的学生黄侍郎已经麻木了,他不再奢求这群人能读书,只要不搞破坏就行。
被一群大龄“熊孩子”折磨过后黄侍郎变得特别佛系,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