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府早已挂起了白幡,百姓们都讨论了好几天了。
平阳侯夫人的棺材都在灵堂放置了五日了,她要是平阳侯夫人的话,那岂不是闹鬼了。
刘大人压下心中的疑虑开口说道:“你可知若是说谎会有什么结果?”
“刘大人民妇所言非虚,若是有一句假话,民妇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她跪下磕头道。
“刘大人,民妇要告平阳侯他侵占民妇的嫁妆,欺骗民妇他不能人道,实则养外室,早已经有了奸生子,还让民妇将奸生子记在名下,给与嫡出的身份,然而事情败露,欲将民妇除之而后快。”宋景姜声泪俱下的控诉完。
在场聚集的百姓无一不惊掉了下巴,万万没想到平阳侯是这般的人啊,先前的传闻都是平阳侯极其的宠爱夫人,与夫人琴瑟相偕,平阳侯夫人多年无子嗣,平阳侯也没有纳妾,原来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吗?
在场的百姓交头接耳,互相诉说着,很快就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肃静,肃静。”衙差大声喝道。
刘大人也被宋景姜的话语惊到了,但是他很快就镇静下来,他询问道:“宋氏,你的话可都属实?”
“民妇愿意以性命担保。”
“按照律例凡是击鼓鸣冤都要先挨十大板,你现在返回还来得及?”
“民妇愿意接受,望大人成全。”
“刘武,你来执行吧。”
“好的,大人。”
那一声声仿佛重锤般击打着皮肉的声音,格外清晰地传入耳中,宛如战鼓在耳畔擂动。
宋景姜身为一介柔弱的妇孺,当那第一下板子狠狠地落在她身上时,她便已然有些难以承受,身子微微颤抖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要知道,即便是成年的男子,被打上这可怕的十大板,也往往会发出凄厉的惨叫,仿若鬼哭狼嚎般回荡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