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团去啦。”门卫大叔看到有大巴车停下就一直关注着,小姑娘一下来他就认出来了,之前半夜回来给班主任打电话的就是她。

“是的大叔,要给你核对吗?”陈树笑着问他,喊完大叔觉得这称呼这么别扭呢。

“不用了,我认得你,赶紧进去吧。”大叔朝她摆手。

手机在口袋里响起,陈树接起来放到耳边,另一只手冲大叔挥了挥。转身往校园里走,“大叔~”

喊完终于知道刚刚为什么别扭了,没控制好笑出声,偌大的校园显得这笑声很豪放。

“什么事这么开心。”白杨不禁跟着笑。

他这么一问,陈树联想到刚刚在大巴车上的场景,笑的更激烈了,“我缓缓,然后和你说。”

陈树只和他说了自己在大巴车上的神发言,“我不知道他的笑点是什么,但是又莫名觉得是挺好笑的。”

白杨完全是被她感染了,跟着笑了会,更多的是心疼,认真问她:“累吗?”

“累,累炸了。”陈树在他面前没想过要逞强,今天和陀螺似的一直在转,妥妥的身心疲惫。

“明天休息吗?”白杨听到她说累,不自觉地放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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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报账呢,不过约的是下午,我能补个觉。”陈树还是很知足的,“我到啦,要叫阿姨开门,等会给你发微信。”

“好。”

白杨握着手机靠在床头,放了一半的电影还暂停着,但是已经没兴趣再看了。望着衣柜发呆,不知道能干嘛,想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可能都是这种状态。倒是没有觉得不好,两个人各自忙着,找到空隙就回个信息或者发个语音,晚上能聊上一会,其实也挺舒服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没底似的,就像现在,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发呆,心底有一丝发慌,却又抓不住来源。

相比起他还有空闲发呆,陈树显得忙碌很多,放下东西就进浴室了,贴心的室友给她的热水壶灌满了热水,她能借着手机电筒的光囫囵冲洗一下。清爽地爬上自己的床铺,然后给男朋友发消息。

--洗干净在被窝啦~

白杨给她回了个:想你来我的被窝。

可能夜深了,人说话的尺度就没下限。陈树一时间不知道咋回,手指在屏幕上打字,删删减减,最后直白的问了句:你最近是不是憋坏了?

白杨看着这句话,扭头笑了下,按着屏幕问她:你输入了这么久就憋出这句话来了?

--我这不是在认真组织语言嘛,陈导现在做事可严谨了。

--那我要是回答是呢?

陈树张嘴咬在自己曲起的食指关节上,有点想念他下巴咬起来的口感了,小心翼翼地回:要不下次多咬你几口,留点印记?

--那印记消了呢?

--及时续上。

本来陈树想说找时间续上,但是想了想还是换了个更积极的词。

--好,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