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急得一阵乱吠,裴司遥朝它招了招手,“元宝,过来,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元宝高昂起的脑袋,在听到裴司遥的话时,又低了下去。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铲屎的能听见小绿的说话,却听不见它说话呢?
它急得直跳脚!
小绿是谁啊,它可是最舔元宝的一个,它立即狗腿的向裴司遥解释。
“老大,老大,小主人是因为吃了我的灵果才能听懂我的话的,要不你生个蛋出来,叫小主人给吃了。”
元宝:下蛋?它下什么蛋?它是鸡吗?它下蛋!
这个臭树枝,真是站着讲话不腰疼。
“好元宝,乖元宝,在我心里你永远排第一位!”
知道元宝是吃醋了,裴司遥抱着元宝,窝在沙发上,轻言轻语哄了小半天。
被晾到一边的厉清樾,满脑袋黑线。
???
元宝排在第二位,那他排第几位。
裴司遥身边没有他的位置,厉清樾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才不显得那么突兀。
他站在桌边,盯着花瓶,上下左右,仔仔细细打量着。
为什么司司可以听见小绿说话,他怎么就听不见呢,是他打开方式不对吗?
他晃了晃瓶身,敏锐的注意到了花瓶底部有残留的紫色粉末。
他把小绿拿出来,将干涸的粉末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上,凑到鼻前,嗅了嗅,没什么刺鼻的味道,只有股很淡很淡的花果香。
他大概知道裴司遥为什么,突然能听见小绿说话了,估计是因为这个吧。
他把粉末倒干净,怕还有残留,又把花瓶里里外外清洗了干净,这才把小绿插回花瓶里,给它乱晃的树干扶正,端端正正的放回桌子上。
战战兢兢的小绿在厉清樾转身的那一刻,长舒一口气。
它绝对没有看错,刚才老男人看它的眼神,是想刀了它。
它做错了什么?
老男人竟然这么讨厌它,小绿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