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我得好好跟你算算...”合眼之前我好像看到了黑白无常,该不会是来勾我魂魄的吧?
“别睡!”
我已经听不清涂山淮后面说的话了。
整个人陷入了混沌。
我会死吗?
早知道涂山淮偷摸走了我就不吹牛逼了,直接跑。
管他什么人世间,什么灾难,哪有我的小命重要。
后悔已经晚了。
我好疼,浑身都疼。
那枚翡翠戒指起了作用,司渊肯定也知道我遇到致命的危险了吧?
他没有来。
我是有过期盼的,濒临死亡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希望他能来。
但是他没有。
可见男人就算将心都剖给你,也无用啊。
我的心连同我的意识一同坠入无尽深渊,一片黑暗。
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睁开眼是完全陌生的房间与环境。
我强撑起脑袋瞥见自己的手臂已经恢复如常,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几条淡粉色的疤痕。
“醒了?”苏若推门而入望见我眼睛满是欣喜,手里还端着脸盆和毛巾。
“啊...”我想回应,但嗓子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许久没喝水的缘故。
苏若见状赶紧端起床头的水杯将我扶起喂下,瞬间觉得舒服了许多。
“你昏迷了两天,给我急死了。”苏若抚摸着我手上淡淡的疤痕,满脸担忧。
“我没事,这是哪儿?”我抬头望了望四周,不是苏若的快递站。
“涂山淮家里。”
“那天他背着奄奄一息的你来忘川找我帮忙,说他不方便照顾你,给我吓坏了。”苏若回忆起那天的画面,满脸的后怕。
“我饿了,你把他叫来,我有事要问他。”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两声。
“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涂山淮趿拉着拖鞋有条不紊的来到了房间,顺手拉开了窗帘。
“你那天去哪了!”
像是早就预料到我会兴师问罪一般,他拉窗帘的手一顿,随后转过头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你的铃铛响了,我去看了一眼,戎绍元的师父正在吸食那两位警官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