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之前就听说了,红钢那个国家不但建国时间短,而且根本没多少资源。消灭红钢的军队也只是愚人众其中一支军队,但凡是个聪明人都知道要押至冬国了。”
当红钢军队和愚人众的远征军发生了一点《小摩擦》时,北国银行那边就以赌博为灵感想到了一个“游戏”——“战争赌博”。
在愚人众的支持下,他将红钢和愚人众远征军的战斗设成大大小小的赌局,每个赌局的金额小到10万摩拉,大到上亿摩拉。
在“战争赌博”中,北国银行除了每天按时公布战争走向外还额外出售一部分有关红钢和至冬国的书籍。
让赌徒(冤种)发挥主观能动性进行玄学预测,让人们不会只投至冬国,毕竟所有人只押一个国家就没意思了。
此举一出,就吸引了无数人参与这次的赌局。
在这个比地狱笑话还地狱的赌博里面,没人在意双方的士兵,没人在意这场战争,所有人带着新鲜感和金钱的欲望将每场大大小小的战斗当成一次次的赌博。
在北国银行的带动下,蒙德从战场变成了赌桌,双方的士兵变成了一掷千金的赌徒的骰子或者点数。
对于富人而言,他很乐意看到人们为了摩拉而展现的模样。这些人可能是连杀只坤坤都做不到的人现在可是将不少人的生命作为赌注了。
反正都是用他的钱,他也不觉得心疼。而且他也有的是手段把这些赌徒的钱据为己有或者将这些钱用于支持战争。
在很多赌徒眼里,至冬国的人说不上喜欢,而红钢这样的小国家就算是死了也与他们无关。
因此,在看到双方相互厮杀且还有摩拉拿的机会时,所有人都加入了这场荒谬绝伦的赌博。
“世事无常啊…”
“哟,钟离先生,好久不见。”达达利亚突然出现在钟离身后。
“嗯,好久不见。”
“最近去哪了?听说胡堂主这段时间可着急了,生怕你出什么差错。”
“哦,只是出趟远门拜访老友,倒是不知近日发生何事。”
“我们至冬国向红钢发动战争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在年末结束战争。”
“红钢?你是说战争赌博的那个国家吗?”钟离记得巴巴托斯跟他透露过,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国家而且还被巴巴托斯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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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钟离先生有没有兴趣参加呢?胡堂主最近有点跃跃欲试,说要等你回来跟你商量。”
达达利亚记得胡桃每天急着找钟离,连七七都不埋了,生怕钟离又给往生堂增加什么奇怪的开销。
“有点意思。”钟离走近了展台,看到了不少衣着华丽的商人一掷千金,也看到了不少军官分析两国的战况预测战争走向,不过绝大多数人都不看好红钢能撑过至冬国的攻击。
“那么钟离先生想赌哪一个呢?”达达利亚带着钟离来到了一张桌子前。
桌子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每个箱子有两个开口左右两侧分别写着红钢和至冬国的文字。
箱子越大,战斗规模、影响范围越大,最低赌金和收益也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