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坐到小桌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请坐，你不在冰剑传媒干了？”

张九九坐下，继续小声说：“你走后，冰剑传媒开始考核绩效，我的直播没人看，我做不下去了。”

“你的歌很好听，为什么没人看？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我不知道，我要知道问题在哪，直播也不至于办不下去了。”

“这事你直接给苏苏讲就行了，你不是给苏苏当过助理吗？”

“苏苏的助理，过元旦回家结婚，现在抢这个位置的人很多，我并不占优势，优势最大的是宋飞飞，上次她拿了你送的手表，卖了两百万，还到处说你傻，肯定不会投资你五十万。”

“你别背后说人坏话。”

“她还说，她黑白两道都有靠山，有人愿意为她而死，前几天一个大领导的远房亲戚，就为她死了。”

萧问剑警惕地看着张九九：“这个人姓什么？”

张九九回答：“我们一起吃夜宵喝酒，她提了一嘴，不知是姓文还是姓房，她没说清。”

“文晓还是房建？”

“对，文晓，她说是大领导的远房亲戚，但又说什么是大户人家的司机，自相矛盾，大领导的亲戚怎么可能给人司机？大家都不信。”

萧问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给苏苏发个消息。”

张九九大喜：“我是被公司开除的，还要给周总说一下。”

“是周四季吗？”

“是。”

“好，我也给周四季发个消息。”

张九九狂喜：“谢谢，谢谢！我给你加点水。”

张九九给萧问剑倒了水后出去了，邱小青很快进来，对萧问剑说：“萧董，对不起，我再做做大郝的工作吧，他还是到卓越接替燕林经理当审计部经理，这个工作他以前就做过，应该是轻车熟路。”

萧问剑说：“其实我建议他还是到钟家村种植部，你以后来负责推广产品到美容院，革命靠自觉，由他自己选择，你坐下，我给你把把脉，大郝说你这几天不舒服！”

邱小青坐下，不好意思地笑了：“谢谢，麻烦你！”

“伸手。”萧问剑脉诊、舌诊之后说：“是不是有些腰痛？”

邱小青高兴地说：“就是，整天腰酸背痛，睡不好，吃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