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诗诗问:“你师父多大年龄?”
“我师父是1950年出生的,七十二岁了,我如果读完研究生,他快八十岁了,肯定干不动了。”
“小诊所生意好吗?”
“一般,能够养活几个人。”
“我听说你父亲在南都给你留了一套房间,你为了整治小区,还花两百万,收购了民安物业。是不是?”
“是啊,周四季告诉你的?”
“云思容还送了一套一两百平米的豪宅?”
“梦姐告诉你的?”
“你在南都,也算成功人士,为什么想回小县城?”
“其实这不是我喜欢的生活,我喜欢与世无争,我其实只想查清我父亲和我师叔的案子,然后回小县城做一个小中医。”
“你的投资人怎么办?”
“公司可以转卖,其实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一大堆人,整天斗来斗去,你骗我我骗你,没劲。例如,钟家村的那几个,整天把我当敌人,他们对真正的敌人,不敢面对。”
“谁是他们真正的敌人?”
“他们自己的愚昧无知,他们的村支书钟天顺。”
“你就没有想帮助他们?”
“我没有帮助他们吗?一百零八万租金不是帮助?义务帮他们修桥,不是帮助?他们到展厅卖菜,我们也不收一分。我们送医下乡,没有收一分钱,可是这些人知道感恩吗?小人只知道棍棒和拳头的。我会给你爸爸和龚国胜,如实反映这个钟天顺的。这人完全没有法纪,没有集体,只有他自己的恩缘!”
“修什么桥?”
“以前钟家村二路到吉林大道的桥,在我们来之前,是断的,是我们出钱修的。这狗日的钟家顺,天天想赶我们走!钟天民偷车被判刑,怪我。熊爱军贪腐被判刑,怪我。钟天赐被缉毒支队长的配枪杀害,怪我。据说钟天兵又被杀了,肯定又怪我。下次他妈的拉肚子,也肯定怪老子。拿了老子的一百零八万租金,天天想着来封我的门,没有任何红头文件,没有任何正式通知,就是一句话,完全是土匪作风!这狗日的是怎么当上村干部的?”
“还有吗?”
“这些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