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好奇地问：“妈妈，人头还能卖？”

苏梦笑了：“最开始公司请保安，都需要从专业的保安公司请，然后保安公司再加价卖给请保安的公司，例如保安公司一个月给保安发三千工资，但其他公司来请，需要一个月出五千给保安公司，因此俗称卖人头。后来这种垄断被取消，周媛他们拿到了武装押运的牌照，当时生意很好。顾远明是学电子的，最开始只是周爸爸的保安兼司机，后来一次救了周家全家。”

“我听说周家的上辈人，都涉黑，是吗？”

“我听武胜利说过一点，要我和周家保持距离。不过武胜利也说，周媛应该是他们家最清白的，完全不涉案，顾远明救了周家后，周家就给了他一个小的监控公司给顾远明管理，顾远明大学时就是在军校学电子的。”

“那他一个学电子的，怎么当上特种兵了？”

“他是天赋异禀，和你一样。”

林夕插嘴：“小剑叔叔的天赋是不是中医？”

苏梦笑了：“不是，小剑叔叔的天赋可能是狗屎运。你小剑叔叔来了后，我都跟着沾光了，先是在冰剑传媒的八万，莫名其妙地变成八百万，这几天一百万云星的流通股，稀里糊涂地涨了好多个涨停。”

林夕高兴地说：“妈妈，你的天赋，是不是也是狗屎运！”

三人都笑了。

苏梦继续讲述顾远明的故事：“顾远明本科读完后，领导觉这人这么好的体力和智力，当工程师太可惜了，招过去训练了一下，好家伙，比谁的体力和枪法都好，就当上特种兵了。顾远明学过电子，甚至自己能修监控探头，拿出自己的积蓄，周媛又加了一点，买了一个快破产的电子厂，开始生产摄像头，现在可以生产电子狗，据说生意不错。他觉得如果靠武装押运这一个生意，利润不会太稳定，就提出不断收购监控公司，当时争议很大，但现在看来，他的路是对的。”

“还是你们女人话多，我主动和顾远明聊天，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胡扯小时候生活多么苦，部队训练多么严。他那一米九的身高，上百公斤的体重，哪像小时候生活困难的样子。”

苏梦乐坏了，拎了拎萧问剑的耳朵：“你这傻小子，他这是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