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岁,他八岁。”
“你们后来都进城上大学了?”
“是,就是那一年秋天,我婆婆从香港回来,给我们村捐了一所小学,每个孩子一天管三顿饱饭,还不收钱,我和我大哥是第一批受益的孩子,我第一年长了三十斤,我大哥一年长了二十斤,村子里人都笑我婆婆是疯子,肯定要败完家业,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很好笑?”
“你和你婆婆是亲戚吗?”
“没有血缘关系,我婆婆他们家,百年前是逃荒到我们村的,后来家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个小男孩被我们余家村的人收养,这个小男孩也只有我婆婆一个后代了,他们父女当年逃到香港,发了财,也算是回来报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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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美的传统故事,我听说云星老爷子创业,也是因为收养了云思容。”
余梦华继续说:“是的,云思青和云思林勉强算合格的医生,但他们两个根本无心做企业,整体只研究女人,当他们的女人很舒服。因此,有时平庸,也是一种幸福。”
“平庸也是一种幸福?”
“是,从一个妈妈的角度来说,我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庸一点、幸福一点,从一个家族企业的高管来说,我希望自己的后代优秀一点,人就是这样矛盾,既要又要还要。”
“既要又要还要?”
“你看,云家的三个优秀人才:云展鲲、云思华、云思秋,都不是非常幸福,我是云思华的老婆,并且是和他一起创业的老婆,我太知道其中的辛酸和痛苦了。”
“自古忠孝难两全。现代人来说,事业和家庭,很难兼顾,白晓月以前就经常指责我没时间陪她。”
“你长大了,能够理解我了,其实我婆婆知道我和云青林的事,我老公死之前,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老公死了,现代人是不用守寡的。其实云思林现在太会玩了,女人太多,已经不是合适的伴侣。”
“啊?”
“我给你说个秘密,我婆婆公公身体都不太好了,你要保密,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这种情况,也不好到外面找男人,担心被骗,只也只好将就着用。”
“啊?”
余梦华生气地踢了萧问剑一脚:“你啊什么?”
萧问剑汗都冒出来了,客气地说:“理解理解,余医生,我们继续吧。”
余梦华回到医生的座位坐下,继续问萧问剑问题,这次虽然问得非常深入非常私密,但萧问剑都坦诚相告。最后余梦华说:“我给你开了检查单,现在抽血,等会进检查室给你再详细检查,你的左脸已基本长好,可以在下周做手术,右脸还要等一两个月。”
“不能一次性做完吗?”
“肯定不能,你右脸的伤口都没有完全长好。目前最好的手术方法,是从你大腿内侧取下一块皮,缝合到脸上,会有一点疼。你需要修改你脸型吗?”
“不用,保持原样就挺好。”
“要不要隆鼻子?”
“不用!”
“要不要修眉毛?”
“不用!”
“要不要开双眼皮?”
“我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