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诧异的看了一下那张红红的脸,然后笑道:
“是啊,对我不用客气,你们俩现在都是我重要的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是这样说,但张雨枚刚刚的感觉,其实是不能被外人所道的。
因为对于一个常年无法接触男人,也很少倾吐苦闷的女人来说,
刚刚的那一抱,的确是种既突然又敏感的抚慰。
况且张雨枚又处在37岁这个节骨眼,如狼似虎最具旺盛的阶段,
不碰还好,但一碰就很难封住,一发不可收拾。
刚刚的脸红,她实在没控制住,即便同是女人的闺女,那也不一定能明白...
冉秋叶当然也脸红过,但那是种青涩的初体验,而张雨枚就要复杂和强烈得多。
是一种积压已久,熟透了的生理欲望,
因为难以压制,所以总会烦躁,带着强烈的羞耻心…
把母女俩抱上车,三轮车缓缓的朝南锣鼓巷的方向骑去。
陈锋也跨上自行车,紧跟在三轮车旁边,
冷风拂过热腾腾的身体,格外的清爽,从远处,偶有做饭的炊烟飘来。
一天就这样过去,突然发现时间过得好快。
也许是玩得太过于开心,
陈峰骑在颠簸的路上,望着路边胡同里微弱的亮灯和暗下来的天光不时感慨。
好在今天把该完成的事情都完成了,明天就能直接去跟冉秋叶扯证,
有了结婚证,就能跟这位漂亮的老师大大方方住一块了。
这一次唯独缝纫机没有买下来,买的时候才知道要缝纫机票,这算是唯一的遗憾了。
缝纫机票和自行车票一样,同属于特殊的工业券,所以限制得非常严,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得到。
只能是以后弄到票了再给家里补上。
不会缝衣服啥的不要紧,但这玩意家里不能没有啊,这是面子问题。
就院子里的贾家,整天喊穷的那个贾张氏,屋里就放着有一台。
要说穷,只怕她们是院子里最不穷的一个,家底肯定有点,加上一直有易中海的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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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子其实没什么好愁,也就贾张氏和棒梗太会吃了点,多少都吃不够。
现在除了缝纫机,结婚必备的东西都差不多有了,
早两天,陈锋也在自己旧房里重新装修过,家具都是在空间亲自打磨的,所以省了一笔大钱。
半个小时后,陈锋和母女俩抵达东四头条胡同里的院子。
几个装卸工早在这里等候了,开了门后,陈锋和他们一起忙活起来…
……
前门派出所里,白玲正坐在审讯室桌后,亲自审问被陈锋打伤的可疑特务。
张大锤经过几天的养伤,终于能勉强坐在审讯室里的椅子上。
他弓着腰戴着铐子,说话的时候还咳着血,虽然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但意识和斗志一点也不减,对特务身份死不承认,也拒绝透露更多。
“你可以不配合,不承认,但凭这把枪,就足以关押你,定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