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心有余悸。

“不过，二小姐的灵兽可不能乱吃东西，只能吃二小姐准备的，你刚才给它吃了什么？以后不要喂它吃了，万一吃坏了可就糟了。这次就算了，看在你刚才救了我的份上，我当没看见，不去向管事告发你，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这个杂役名叫孙玉，自认为来得比凤素早，算是凤素的前辈，于是秉承着对她好的说法，训了她好一会儿。

最后才指着不远处一头拉了一坨大的橘色大猫说道：“金灵拉了……你去将这些粪便处理干净。”

“记住，不可以用法术，整个灵兽园里，绝对不能使用灵力，否则可能会惊吓到这些灵兽，对它们的心情产生影响，若是它们处于不开心或者惊惧状态，二小姐也会不开心的，二小姐不开心了，我们每个月的月俸和奖赏也会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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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必须亲力亲为，动手铲掉粪便，要铲得干净些，不能留下痕迹，要确保没有残留任何一丁点的异味。”

“对了，灵兽拉完要动手帮它擦洗干净，要用柔软的月见灵草来擦，擦完之后用温热的清溪泉来冲洗，泉水要去隔壁的鸡鸣山顶打，水温不能太凉也不能太热，用人体的体温提前暖过是最合适的……”

“……”凤素觉得，这哪里是养灵兽，这分明是伺候祖宗啊。

另外一个杂役这时也冲着凤素开口了。

“新来的，灵兽的口粮快吃完了，你去找管事领一下。”

……

接下来的一整个白天，凤素都是在狮园度过的。

因为她是新来的，原来的四个杂役彼此之间早就认识，颇有些抱团孤立她的感觉，基本上所有的脏活重活，都留给她一个人干，她们四人则是要么晒太阳吃点心，要么陪灵兽玩耍，撸大猫撸得各种享受。

凤素倒没什么怨言，反而求之不得，因为她发现岑雨湘对这些杂役、仆从的管理十分严格，所有人都只能待在他们的工作区，不能无故离开，不能擅闯其他区域，否则就会视为不怀好意的探子，被抓去严刑拷打，或者直接就地诛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想要打探点什么消息简直难如登天。

凤素只能借着包揽各种重活累活，得以有正当的理由频繁地离开狮园，四处跑腿，然后将狮园及附近的情况都摸透了，周围的环境和地形，各处守卫的位置、换防班次和时间等等，也都被她从那四人的嘴里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