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身受重伤,是齐先生和张副官送他来的。”
“前头带路!”二月红惊讶之余,不由担心起来,随着家丁快步离开。
一匹骏马踩着吃力的碎步进了二月红的府邸,齐铁嘴在马上的焦虑溢于言表。二就觉他身后还牵着一匹马,马背上驮着的张启山已奄奄一息,这才令他感到事态。
“二爷,佛爷快不行了!”齐铁嘴紧张地说道。然他伤势如此之重,不速速送去医馆,为何送到我家来?”“佛爷嘱咐一定要把他送到贵府,想必有他的道理。二爷,人命关天,还请您出救佛爷。”齐铁嘴说罢,便将张启山从矿山中取出的那支簪子递给二月红,“您着看这个。“
二月红接过簪子,发现上面竟然有自己家族的标志,吃惊不小。“飞蛾……”张启山神志不清,在马背上喃喃自语,说着胡话。
“哎,随我来吧。”二月红握着簪子思索了半晌,随即吩咐家丁带张启山进屋查势,这才让齐铁嘴松了一口气。
一间偏僻的厢房里,二月红将张启山安置在床榻上,见他依旧意识模糊,便不再,仔细检查起他的双手。张启山那十根手指个个指甲乌青,里面长满了如头发一的丝状物,顺着手指逐步连接到手腕处的血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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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幅景象,二月红赶忙将张启山的衣物除去,发现张启山的身体仍然无恙,受便蚀,这才稍微放宽了心。“来人!”
“二爷!”一个家丁迅速应声走进屋子。“你速去准备铜镊子、火盆、热雄黄酒、手巾。”“是!”
齐铁嘴见状,追问二月红:“二爷,佛爷这是中毒了?”
“你们··唉,终究还是去了那座矿山。”
“··是啊。可,二爷是如何知道的?”
“二爷,你这是?”
“我曾动过你们多次,那矿山的状况凶险万分,进去恐遭不测。”
齐铁嘴露难色、道:“二爷,佛爷他心系长沙,为了查明真相,哪还顾得上人安,只是不知这些怪异的毛发是什么东西,会让佛爷变成此等模样。”
两人说话间,两三个丫鬟端着二月红吩咐的东西进了屋来,他们走后。
二月红便捡起铜子,将张启山手指甲中的丝状物逐一拉扯出来,张山疼得牙齿不住打战,却还是没有醒来。又过了一会儿,二月红终于将山手指甲中的状物全部去除、烧毁、再用浸过热雄黄酒的手巾用力地为张自山擦身体、直到他的脸上慢慢露出血色。
“二爷、佛爷还没有清醒、不会出什么事吧?”齐铁嘴迫不及待地问。“应该没有大碍了。我已尽我所能,佛爷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造化吧。“蛾子。”张自山喃喃自语起来,齐铁嘴忙道:“二爷,佛爷好像有意识了!”“佛爷指甲里的毛发,与当年在我舅老爷身上发现的毛发很像。你们万万不可去送死了!”
“哦?当年?难道,他们也进过那座矿山?”
“我也是听族人说的,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年,我舅老爷和几位族人受一位日本探险家的邀请,一同前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