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阵阵敲门声吵醒了,打开房门姚大壮气愤了走了进来。
“一道,你赶快想办法把他弄走,昨晚一直吵到了三点,就要找你,最后我给他喂了颗安眠药才消停,”
看着姚大壮深深的黑眼圈我不由得笑出了声,看来得尽快把他弄走。
想了半天我最终还是拨通了华正电话,得知情况他也犯了难。
“这样吧一道,我有个好朋友是精神病院院长,叫白长风,实在不行把他送到那里吧?”
闻言我赶忙答应,刚挂断华正就把电话发了过来。
“喂,我是华正介绍过来的,你们那里怎么收费?”
电话的另一边听到华正的名字明显顿了一下,“既然是华正介绍的,那就一个月收你一千块钱吧!”
“行,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一会儿精神病院就派来了车把连哭带尿的桑伯带走了。
目送车离去,我们也是松了口气,终于送走他了,在让他待几天估计能把我们折磨疯了。
下午我正练着五雷总摄符李胖过来了,“徐哥,你昨天下午去哪了?我来找你们没一个在店的。”
“昨天我们出去办了点事,晚上才回来,怎么了?”
我之所以没告诉他不是怕他笑话,以他那大嘴巴性格周一我就得上校园热搜,话题我都能想出来,二十岁男子四十岁的儿子,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徐哥,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准备叫你过来帮忙可你不在,这不今天刚收拾完,他俩让我叫你过去吃个饭。”
我有些疑惑,“怎么好端端的在外面租房子?”
李胖笑了笑,“这不是快毕业了嘛,寻思在外面好好玩一玩,而且你不在宿舍住我们太无聊了。”
“好吧,”随后我收拾了一下和李胖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