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尽收眼底的许丛晔神色未变，心底感慨：丛均确实是最出色的指挥官。一切如他所料，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

拉塞尔星球附近，L217星球，齐家前卫军报名处。

人声鼎沸，乌泱泱一堆人排着队报名。许丛均混在里面，安静听着身边人的议论。

“怎么这么多人？我来得算早的了，怎么就排到这里了，也不知道齐家收不收这么多人。”

许丛均：会收的，探路的炮灰嘛，谁也不嫌多。

“哎，谁说不是呢？老兄，你是不是也是对齐家给出的待遇心动，那营养液，可真是不一样！”

“是啊，自从出了精神力药剂的事之后，现在谁不知道高纯度的营养液能救命啊。话说，你有没有买新出的分析仪，齐家的营养液还真跟市面上那些普通货色不一样，稳定因子的含量真不少！”

卫馥公布真相公布得很彻底，还直接戳穿了世家用的仪器跟市面上的普通仪器不一样这件事。以前林明婧检测出来的与精神力药剂相似的成分，现在有个统一的名字：稳定因子。

这些稳定因子才是真正能安抚精神力池的成份，天然植物里都有，只不过含量较少。而精神力药剂的配置，就是把某些植物搭配起来，提取出足量、全面的成分，刺激这些成分相互作用，产生更强的效果。

只不过副作用太大，才被它的发现者卫无咎称为鸡肋。

让林明婧来解释，她会觉得像是中药处方，不过中药处方都是因人而异，个性化定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缺陷。

但是精神力药剂的配方不一样，翻来覆去就是那个方案，全是统一量产。顶多因为各家不同的偏好调整用量，才能产生一点差异性，但这点差异性也只是效果强弱的不同，要说能针对不同症状，是在痴人说梦。

“老兄，这话我可不同意，星季元出产的营养液就数据上来说不比齐家发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