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叫你蛾子姐,这么叫还挺好听……”
娄晓娥拿着饭盒回去了,李绍辉这温饱了就思……一想想不行,自己尽量克制点吧,这天还没黑透,总不能现在就睡觉吧,想来想去,李绍辉去了中院。
推门进了傻柱屋,傻柱不知道从哪弄了一盘花生米,倒了盅酒在那美滋滋的喝呢。
“兄弟来了,都忘了问你了,今天他们没问难你吧?”
李绍辉也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说:
“柱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有我摆不平的吗,不过这轧钢厂的风气确实不怎么样,有点排外啊……”
傻柱哈哈笑着说:
“这都是正常的,尤其你还刚来,熟悉熟悉就好了!”
李绍辉看了一眼炉子说:
“柱子,我发现一个事,怎么咱们四合院都是床呢,一个火炕都没有,这大冷天的火炕多舒服啊!”
傻柱跟李绍辉碰了一下酒盅说:
“之前可不家家户户都有火炕吗,后来58年炼钢,街道筑土炼钢炉用砖才无奈拆除,火炕用的是耐火砖,一般的砖还不符合炼钢炉的要求,家家户户就都把炕扒了,砖头全都贡献了,我家也是,之前有炕的时候这屋里比现在待着舒服,现在院里可能也就秦淮如家有炕了,当时他们家人口多,也都没人为难他们家了……”
李绍辉明白了为什么家家户户都是床了,两人又随便聊了一会,李绍辉告辞离开。
回家之前先上个厕所,上个厕所真是太不方便了,李绍辉得从前门出去到胡同里厕所上,也多亏是冬天,这要是夏天,那味道别提多感人了,味道也就算了,关键是脏啊,墙上离地两米高都有屎,李绍辉都纳闷了,你皮燕子是高压喷枪吗?低端局不打,就非得拉棚上才罢休。
上完了厕所,李绍辉舒服的揉着肚子出来,回到前院看见阎阜贵在那掺黄土,倒水,摇煤球。
“三大爷,忙着呢,怎么自己摇煤球啊?”
阎阜贵抬头一看是李绍辉,推了推眼睛说:
“绍辉啊,三大爷工资低,不比你们,这不捡回来的煤就给它摇出来,省点是点……”
李绍辉眼前闪过弹幕,疑惑的看着阎阜贵说:
“三大爷,你一个月工资42.5,怎么会过得这么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