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浮景来了

浮景深深地记得,当初留下来的人可不仅仅只有苍博这一个人物啊!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位令人瞩目的机械机关能人——源里。这位源里可是个厉害角色,对于各种复杂精妙的机械机关都有着深入的研究和独特的见解。

而说起军师,那自然非遥魅莫属啦!遥魅此人足智多谋、算无遗策,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遭受了那场可怕的迫害,恐怕他如今的成就远不止于此呢。遥魅原本应该拥有更为辉煌灿烂的人生,只可惜命运弄人,让他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与挫折。然而,即便身处逆境之中,遥魅依然凭借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和卓越的智慧,为团队出谋划策,一次次化险为夷。

但是现在遥魅注射了丧尸病毒,活了下来,那么以前爱慕遥魅的源里也有可能注射丧尸病毒活下来。

他倒是不怕这些,毕竟遥魅当年可是对他死心塌地的。

此时此刻,对于他而言,摆在眼前最为关键且紧迫的任务便是破除那来自冥风的强大精神力控制。这股神秘而又恐怖的力量宛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束缚其中,令其无法自由行动,思维也受到极大限制。然而,他深知若不能尽快挣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不仅自己会永远失去自由与尊严,就连原本属于他的那些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将会被彻底剥夺。因此,无论前方等待着怎样艰难险阻,他都必须鼓起勇气、全力以赴地去与这股神秘的精神力展开一场生死较量,只有这样才有机会重获新生,并重新夺回那曾经属于他的一切荣耀和地位!

他一脸凝重地看向苍澜,语气严肃且不容置疑地说道:“我必须立刻赶回冥风那里去处理一些重要事务,这件事刻不容缓。至于这边,你需要随机应变,随便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来搪塞那些人。记住,一定要让他们相信我离开是因为要去找那个拥有神奇治愈能力的人了。明白了吗?”

苍澜微微颔首,脸上满是恭顺与敬畏之色,他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地回答道:“请浮景殿下放心,小的明白该怎么做了。我定会按照您的吩咐行事,绝不辜负您的信任!”说完,苍澜还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自己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浮景便头也不回赶着去冥风那里了。

冥风所在之处气氛异常紧张,因为袁绍会不时地现身于此,密切观察着冥风以及他身边的每一个人。袁绍那双锐利而多疑的眼睛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他心中暗自揣测,究竟哪个人才拥有那神秘且强大的治愈能力呢?或许是那个看似平凡却又透着几分不凡气质的青年?还是那位总是沉默寡言,但关键时刻总能挺身而出的老者?亦或是人群之中某个毫不起眼的小人物?袁绍绞尽脑汁,试图从众人的言行举止、神态表情甚至细微的动作中找出端倪。然而,每个人都表现得极为自然,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这让袁绍愈发感到困惑和焦虑。

冥风心中忐忑不安,他深知袁绍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和细致入微的观察力极有可能会让夏瑜不慎暴露无遗。因此,每当袁绍前来之时,冥风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叫出房间,以此向众人传递一个明确的信号——袁绍又一次到访了。

每一次看到袁绍那高大而威严的身影逐渐靠近,冥风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悬到了嗓子眼儿。他紧张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生怕稍有疏忽便会酿成大祸。当袁绍踏入房门的那一刻,冥风迅速迎上前去,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低声说道:“袁大人,这边请……”然后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袁绍走向远离夏瑜所在之处。

就这样,冥风用这种方式一次次巧妙地化解了可能出现的危机,然而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要想真正保护好夏瑜不被发现,还需要想出更为周全的办法才行。

就在这时,浮景回来了,他带来一个消息是:绑他的人是他的未婚妻,而他的未婚妻注射了丧尸病毒。

众人闻言,皆面露震惊之色。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沉重的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浮景的眼神中满是复杂,有痛苦,有困惑,还有深深的担忧。

“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有人忍不住问道。浮景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她定是有她的苦衷。或许是被人逼迫,又或许是为了保护什么。”

“原来是你们啊,冥风,我跟你说那个神秘组织就是研究丧尸病毒的,我可以百分百的说你爸冥指挥长的丧尸病毒就是他们提供的。”袁绍指着浮景说。

冥风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他紧紧盯着浮景,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确切信息。

浮景神色凝重,微微点头道:“袁绍说得没错,我被未婚妻绑架期间,得知了我未婚妻就是这个神秘组织的领导。他们一直在进行着丧尸病毒的研究,手段极其残忍。而你父亲冥指挥长中的丧尸病毒,极有可能是他们蓄意为之。”

冥风握紧拳头,指节发白,“这个神秘组织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们为什么要对我父亲下手?”

袁绍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目前还不清楚他们的具体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阴谋一定不小。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这个神秘组织,阻止他们继续作恶。”

三人陷入了沉默,心中都充满了沉重的压力。

浮景这时有说:“他们中有个机械机关能人,这个人不容小觑,还有我那个未婚妻也是足智多谋。”

冥风疑惑看着浮景,他不知道浮景在搞什么,但是如果浮景的未婚妻是组织的领导,那么这件事和浮景脱不了关系,但是现在浮景又把他们说出来,这葫芦里不知道卖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