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晃晃脑袋,自嘲的一笑,觉得自己想多了。
哪有那么多因果关系。
走到窗户边,往站台上张望,昨天绑着的人消失不见,地上留下被解开的绳索。
苏黎眯起眼睛,将手机掏出来,打开摄像机,手指一点点将屏幕放大。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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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不像是被小刀拉开,反而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开的,断口不平整,地面上还有星星点点被氧化的血液。
将摄像头拉远,在站台深处有一道拖拽痕迹,很短也极不明显。
只怕那个男的不是被解救,反而是被什么东西拽走了。
扫去心中的阴霾,苏黎洗漱干净回屋,从蒋秋实那里又拿了些自己爱吃的零食坐在床边吃了起来。
掏出自己昨晚捡到的徽章,仔细端详。
徽章拇指盖大小,正面就是学校的校徽,背面是一个别针以及一个名字。
名字被黑色污渍遮盖大半,用卫生纸擦拭干净,露出简单的两个字——
刘畅
苏黎和马烨的班主任。
“这是什么?”
上铺的孙巧低头正好看见苏黎手里拿着一个小物件不停翻看。
“老师佩戴的徽章,在昨晚那间车厢捡到了。”
苏黎手里把玩着徽章,低头思索。
也就是说,刘畅并非任正南所说的那样是下车离开。
而是,死在了这列列车上。
如果真是这样,死亡不只有学生,还有老师。
学生是因为触犯规则死亡,那老师呢?
也会是触犯规则吗?
任正南说,识别老师身份就是靠徽章。
那么可以有一个假设。
无论那人是不是老师这个身份,在她戴上徽章的那一刹那,她也只拥有这一个身份,以前的身份自动舍弃。
苏黎这样想着,她的肚子咕咕一直叫。
该吃午饭了。
苏黎起身拿起泡面,拧开一瓶矿泉水,直直灌入桶面内。
列车上的热水被污染了,只能用凉水泡面。
味道虽算不上好,但也比干啃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