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还记得,之前还称呼人家红衣女鬼。
那只搭在她腰上的手略微怔了怔便向下滑去。
夫妻敦伦、阴阳交泰,此为和合之道。
眼前女子主动求欢这种事实为齐铁嘴意外之事。
今日他在深山老林中实未想到还有这般艳福。
江南念回了榻,齐铁嘴哪里还有什么哀怨不愿的样子。
好一副妾似琵琶入君怀,任君翻指弄宫商的妩媚模样。
几杯酒水过后,齐铁嘴在她似笑非笑之下解了衣衫一脸羞意上前环住她,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半晌他微微抬起半个眼神给江南念,声音细如蚊蚋:“夫、夫人帮帮我……”
“怎么,不过一个更衣时间,你这胆小鬼倒夫人都喊上了?”
这世间的男人,何其可笑,不过是看上她这张脸罢了。
她也是一样的,她求的是他的气运,他爱的是她的美貌。
所以呀,抽身离开谁都不吃亏。
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可说的。
烛火摇曳里她双眼水波漫漫,似是勾引似是娇嗔,齐铁嘴知道这是她在诱他。
他眼色沉了沉,轻柔回道:“祖师爷都同意我们结阴亲,我回香堂便供上夫人的牌坊。以后四时八节,夫人可归家看我…”
江南念心下只觉好笑,不想再听这傻乎乎的道士啰里吧嗦。
拉下身前的男子,浅浅笑一声,她一手撑在齐恒胸口。
齐铁嘴全然不懂这般温柔的抚触为何让他如此情动不已。
“夫人,别……别戏弄我了……”
“夫人…我不会…若是你难受了…告知我…,”
齐铁嘴在极致的欢愉起起伏伏中有些含糊其辞。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场道士和女鬼的春梦而已,她难道要向他忏悔什么吗?
索性不说什么了,江南念环着齐铁嘴的肩,低低道,“不许说话,做就好了……”
“……”
被嫌弃的齐铁嘴听话地闭上嘴,一副任她鱼肉的温顺模样。
方才那手指勾划得他腰软,齐铁嘴自持身心如一,差点把持不住。
她一手撑在钢铁嘴腹上,另一手去撩他衣衫亵裤,齐铁嘴已经找不回理智了。
“夫人…”
无论他是道士还是齐恒,终究还是个普通的红尘中的普通男人。
“道长好生敏感,难道之前从没偷摸找过花娘吗?”
她明知他没有,她就是故意想逗逗这傻乎乎的人。
齐铁嘴含羞带怨的瞟了她一眼,老老实实回答:“没…夫人…我还是清白之身…”
齐铁嘴粗糙温暖的指腹贴上她有些凉的身子,一种汗涔涔的暧昧带起了从未有过的敏感。
在晃灼的光影里,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低头吻她时不间断喊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