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准备怎么补偿我？”苏玄指了指身上的抓痕和咬痕，一脸正色的询问。

焰灵姬有些发懵，这些都是自己做的吗？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面对苏玄的目光，她难得有些心虚。

苏玄却不管她那么多，他捧起焰灵姬的脸颊，干净利落的吻了上去，“你必须好好补偿我！”

这家伙！

明明她才是玩火的高手，但他却能轻而易举的点燃她内心的火焰。

真是拿这家伙没办法。

她反客为主，两人身位彻底翻转过来。

苏玄一愣，很快便明白了焰灵姬的意图。

她这是要学菩萨一样，将他度化。

他感受到了她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决心。

到最后，苏玄成功皈依佛门。

明白了六欲清净，万物皆空的道理。

……

新郑城外的一处山峰，墨鸦和白凤站在树冠之上，迎风而立。

“你总是喜欢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墨鸦将目光看向身侧的白凤，他正在为一只受伤的小鸟包扎。

“它的翅膀受伤了。”白凤细心的帮小鸟包扎好伤口，将其捧在手心，目光失神“我们和这只小鸟，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最近越来越多愁善感了，尽早摒弃掉这种无用的情感，不然迟早有一天，它会将你拖进无尽的深渊。”墨鸦瞥了他一眼，提醒道，“你还记得我们从小接受的训练吗？那就是只接受一个人的命令，无论是什么命令，都必须执行，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训练？执行命令？

白凤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回忆，残酷的鬼山血谭选拔，不近人情的魔鬼训练，一次又一次的险死还生......

百鸟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那些消失的人，如同昙花一现，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没有人记得他们存在过。

一滴水落入湖面，尚且泛起丝丝涟漪，但他们却是无声无息碾灭在了尘埃里。

自己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白凤自嘲一笑，感受到深深的悲哀的同时，内心没由来的升起一阵渴望，“究竟，要怎样才能掌控自己的生命？”

“如果有一天，换了我处在它的位置，我不会期待有人救我，想要活下去，我就必须靠自己，足够的快。”墨鸦表现出一副看破世事的不羁，平静赘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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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快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掌控自己的生命？”白凤呢喃自语，似在问墨鸦，也好似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