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没有说话，但是冷羽柔心中的猜测立刻就得到了印证，她看着沈言，表情又哭又笑的，嘴唇颤抖着说：“沈言，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的下一部电视剧的制片人就是他。”

沈言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往那张温柔的脸此刻也只剩下令人绝望的冷漠，他看着她，又好像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

“可是，沈言，”冷羽柔声音哽咽，不知不觉之间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啊，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呢？你就算帮唐婉说这么多事情，她也不会领情的。”

“她只喜欢那个无权无势的谢宴，你为什么就看不明白？”

沈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冷羽柔哭泣，他承认他曾经对冷羽柔有动心的时刻，但是那个时刻很快又很飘渺，在遇见唐婉之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有生命力的唐婉吸引走了。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心动就像是石头丢进深潭时荡起的涟漪，很快就消失了。

也许在以前，他看着哭泣的冷羽柔会觉得很难过，很痛心，想要帮她擦去泪水，但是现在她哪怕哭的再梨花带雨，他的心里却毫无波澜。

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包纸巾递给冷羽柔。

“冷小姐，”沈言换了以前的称呼，“我前一段时间去找了当年那个宴会的主办方，奇怪的是在主办方的名单里面并没有你的名字。”

冷羽柔擦拭眼泪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没有说话，沈言却也没有再看她。

只是继续往下说下去。

“我还去看了监控，当年我只调了我自己的监控，没有关注你的。这次调监控的时候，我发现你好像知道我倒的位置一样，在那么偏僻的角落都能径直找到我……”

“你的意思是我是故意的？沈言，你未免也太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