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问什么？可以问了。”

该不会是什么业界潜规则、配合他炒cp这种屁话吧？要是真的是这种，唐婉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她会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教教他人生的道理。

姜明辰吭哧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谢宴是你男朋友吗？”

默默攥紧拳头半天的唐婉：“……”

“啊？这件事啊？是啊。”

“什么？”姜明辰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进一步求证，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追问唐婉。

唐婉默默把自己的防备心收了回来，放松了一下自己的拳头。

“对啊，谢宴是我男朋友啊。”

姜明辰看起来有些失落，但是眼中仍然怀揣着希望，“那你为什么没有和公众说？”

难不成他们两个是地下情侣，既然谢宴的身份见不得光的话，那他岂不是有机会上位？

“因为你们没问啊，”唐婉一副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我难不成要一个一个说我谈恋爱了？”

“而且，我们两个要是现在公布的话，两个人都要交《恋爱面对面》的处罚金。”

唐婉倒是无所谓，但是谢宴一个程序员的话，这笔负担对他来说还是太重了。

唐婉就看到姜明辰眼中的希望如同微弱的烛火一般“咻”的一下熄灭了，而且灭的很快，再也没有什么死灰复燃的可能性。

真残忍，自己，唐婉看着姜明辰心如死灰的表情默默感慨了一下自己的坦率。

“你就不怕我在公众面前戳穿你们两个的情侣身份吗？”

他本来以为唐婉会害怕，会惶恐不安，甚至会请求他不让他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但是唐婉只是从手机里抬起头来，声音淡淡的说：“可以啊，我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官宣呢。”

“从别人口中也是一种记忆相当深刻的方式呢。”

看起来一副不是很在乎到底是谁说出去的表情，和姜明辰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姜明辰：“……”

唐婉眨眨眼：“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要是没有的话，我就把门开开了。”

她还以为要问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