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晒什么晒,装模作样,你没看到她手都受伤了能去干活吗?”
黄桂花看不得丁敏这么上赶着和许糯糯讲话,坐在大院的石墩上开口了。
“许糯糯除了一身的骚味,她啥也不会干,拿个铁锹真去干活还是打幌子找野男人谁知道啊!”
许糯糯确实娇气的啥也不干,黄桂花说话也有点难听。
“嫂子,大家都是邻居,你这样说不太好吧!”
“咋,你还不许我说实话吗?你刚没看到她裙子下面的膝盖破了吗?那是傅队长昨晚上睡她弄出来的。”
黄桂花虽然是城里来的,但是她家条件不好,说话比别人都粗鲁。
这种事情丁敏不好意思说,黄桂花可能张嘴就来。
如果说许糯糯是作精,那黄桂花一定是个泼妇。
两人半斤对八两,丁敏也不知道黄桂花的有优越感在哪里。
她一向又爱八卦,“许糯糯那个伤前天就有了,不是嫂子说的那样。”
黄桂花立刻来了精神,“那许糯糯更厉害了,外面找一个,回家还把傅队长哄的团团转。”
“嫂子,这话可不兴乱说,这事儿要是闹得人尽皆知傅队长的脸还要不。”
“切,这事咱们不闹谁不知道许糯糯不想跟他过了,瞧着吧!早晚得离婚。”
“嫂子,你们在说什么?”
杨秋莲从菜园子里回来了,看到两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主动打招呼了。
黄桂花看到她手里提着的篮子,阴阳怪气的。
“还能说谁,许糯糯呗。秋莲妹子你又去菜园摘啥好东西了?”
杨秋莲,提着筐子过来了。
“就平常园子里种的菜,这几天天太热了,又总有蜻蜓飞来飞去,我怕下雨黄瓜和西红柿烂地里了,早上就过去看了一眼,把熟了的都摘回来了,又觉得红薯叶子长得好摘一把晚上下面条炒菜都中。”
“看看,这才是会过日子的人,那许糯糯现在拿个铁铲出去,能种啥?不当不正的季节,一看就是做戏哄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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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糯糯站在阴凉的地方看着不远处的菜园,实际上不知道哪一块菜园是傅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