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莫名其妙,闫圣韵就和邢洲站到了一块儿,盛月找借口跑了,她让邢洲好好招待闫圣韵。
这有什么好招待的?
随意吃两口点心就准备出发蘅园了,而且闫圣韵是邢意的朋友,邢意自己会招待,哪里用得上他?
盛月的心思邢洲一下子就看穿了,只是人跑得太快他没找到气口插嘴解释,只能晚点再单独跟盛月说明了。
邢意也没被牵绊太久,带着宋原姝过来找闫圣韵,邢洲就走开了。
三人还没说上话,就听见一阵简短却有余韵的拨琴键的乐声,众人齐齐顺着声音看去,在舞台一侧的角落里侧放了一架钢琴,正有一个穿着墨绿色燕尾服的年轻男人端坐在前,十指纤长灵动,在透亮的灯光下,仿佛跃动的精灵在起舞。
美中不足的是,这位小帅哥看着年纪尚小,剪了一个稚嫩的妹妹头,哪怕穿着西服,仍然透着一股孩子气。
“他是?”
闫圣韵在脑子里搜罗了一遍,好像记忆里并未听邢意提起过这个人。
邢意抽了抽嘴角,显然对于这个人的形象十分无语:“我姨妈的小儿子,刚上大一,学的古典音乐。”
“唱美声啊?”
闫圣韵对她这个表弟有点印象,邢意跟她吐槽过说姨妈太专制了,逼着小表弟学音乐,说美声有前途能进国家队,给孩子逼得自闭了。
邢意点头:“叫程文栖,特别i,但我姨妈就很喜欢让他在各种场合展示他的钢琴,他钢琴确实弹特别好。”
宋原姝很好奇:“怎么成年了还是西瓜头啊?看着怪别扭的。”
“怕他学坏呗。”
邢意语含敷衍,看了眼时间,决定先一步出发去蘅园,“这儿有我哥他们就行,咱们先去蘅园,估计一会儿我姥就过去了,咱们先去换衣服。”
这一场宴席六点钟就散了,多待无益,也见过老太太了,于是闫圣韵和宋原姝就跟着邢意先一步前往蘅园。
她们刚离开宴会厅,钢琴声就停了,傅礼川就起身离开了宴会厅,众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离去,接着一个男子匆匆跟了上去。
宴会厅里只安静了片刻,继而又纷纷交谈起来。
偏厅一个包厢内,傅礼川刚进门,就被一个穿着金色旗袍的女人拉住手臂,拽着他转身,迎面就扇了一个巴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