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赶忙上前安慰安妃,正在此时,景仁宫的门被猛地推开。桑燕走进来宣旨:“安妃接旨。”安妃只得止住哭泣,跪下听旨。听完要抄经一百遍且禁足的旨意后,安妃愤怒地质问:“凭什么?本宫何错之有?”桑燕冷淡回应:“娘娘莫要佯装不知,今日宴会上梅香之事,皇后娘娘已查明与您有关,这便是惩罚。”安妃还欲争辩,桑燕却不再理会,直接离开。
安妃瘫坐地上,眼中满是恨意。另一边,仪欣在永寿宫轻抿茶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安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只要证据确凿,任谁也翻不了天。而胤禛在养心殿听闻此事后,心中暗叹后宫争斗复杂。他虽念及旧情,但此次安妃触及底线,也只能任由皇后处置。同时,他对皇后的手段也多了几分赞赏,在这暗流涌动的后宫之中,唯有强者才能站稳脚跟,他只希望这些纷争莫要影响到朝局才好。
翊坤宫中,华妃慵懒地倚坐在软榻之上,听闻皇后责罚安妃的消息后,不禁蛾眉微蹙,面露疑惑之色,娇声问道:“皇后居然罚了安妃那老女人抄写经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一旁的颂芝赶忙停下手中为华妃捶腿的动作,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娘娘,的确如此。而且啊,可不单单只是让她抄写经书这么简单呢,还下令对其禁足了。”
华妃听后,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身子微微前倾,追问道:“哦?那你可知其中缘由?”颂芝摇了摇头,轻声回道:“奴婢不知,只晓得此事似乎与宴会上的梅花有些关联。不过,周宁海已经前去打探了,相信很快便能知晓详情。”
华妃轻点颔首,随即又缓缓靠向椅背,娇嗔道:“罢了,既然如此,那就等周宁海回来再做计较吧。”话音未落,只见周宁海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他强忍着疼痛,步履蹒跚地来到华妃面前,躬身行礼道:“娘娘万安。”华妃见状,连忙摆了摆手,急切地说道:“快别多礼了!你可打听到皇后为何要责罚安妃那个老贱人?快快说来听听!”周宁海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答道:“回娘娘,据奴才所探知到的情况,乃是因为宴会上所用的那些梅花,恰好是先福晋生前最为喜爱之物。”
小主,
华妃听闻此言,凤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哼,安妃也是蠢笨,拿先福晋做文章竟还留下把柄。”
颂芝在旁附和,“娘娘英明,那安妃怎能比得上娘娘您。”
华妃却没心思听奉承话,她把玩着护甲,沉思片刻后道:“这周宁海,你再去细细探查一番,看看有没有能利用之处。那安妃被罚,本宫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定要让皇后也知道本宫不是吃素的。”
周宁海忙不迭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