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屠戮万族生灵，制造亡魂，只不过是为了给开天的大神当血食，保持沉睡……”

这就是历史的真相么？

“是不是有点残酷？”清瑶微笑。

“这不仅仅是残酷，这是根本拿人没有当人……”杜方闪过一丝念头：

“所以你的神念，让我入剑门，将仙灵之身带来见你，就是为了除去另外两朵仙灵？”

“仙灵终生的使命，就是彻底灭绝这三朵仙灵，还人间太平。”

“三朵……连我身上这朵也要灭绝么？”

清瑶似乎知晓他的担心，轻声道：“这剑道九诀，当你完成最后一跃的时候，墨灵就会云散烟消，再也不存在这世上……”

杜方说出了他的担心：“天地大道，也会阻止我去杀另外两朵仙灵么？”

“当然……这就是逆天而为……”

“那这方天地之中，咱们今天说的这些话，天地那三位圣人会知道么？”

“这方天地，隔绝六道之外，不被圣人知晓，我将自己尸身放置在落星海三千丈下，接九幽黄泉水洗沐，只要尸身不灭，神念就会一直在。”

杜方问出了他最后一个问题：“外面的那些阴物，阴灵，还有守护这座神墓的东西，诛杀进来的修士，就是为了不被天地圣人知晓这个存在么？”

清瑶微笑：“不是，他们在帮我保守一个秘密，一个洪荒时代，也很少人知道的秘密……”

真相要揭开了，杜方颤声问道：

“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你们的灵霄祖师，灵霄子，曾经从这里带出去过，可惜，出墓不久，就因为泄露这秘密而死……”

杜方静静的等待她说出口，一句嘴也不敢插：

“生灵的魂力，是世间最强大的一股力量，所以堕神盘古，才能吞噬亡魂魂力不断沉睡，上古之时，有人用人的魂魄来修炼器灵，将器灵放置在神兵之中，几乎可以实力大增，凌驾天下，三境破六境，六境破九境，瞬间实力暴涨，这种法子太阴毒，被上古大能联合诛杀……”

“可我告诉你，就是想说，仙灵是天地圣人将所有戾气炼化的产物，凶厉绝伦，如果万不得已，你可以动用此法，不惜牺牲百万生灵，诛杀仙灵。”

杜方忽然懵了，如果真这么做，自己岂不是成了人人不齿，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