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想过河拆桥?”
郑媗犹如当头棒喝,是了,她拿这孩子做的交易,如今顾时宴没死,那她的交易就生效了。
“那些不安分的想法,最好不要有。”
霍缙川松手,把她塞进被子里,“夜深了,早点休息。”
郑媗隔着被子狠狠踹了他两脚,仗着母凭子贵,索性使劲闹腾。
“我睡不着!”
霍缙川以为她又在故意跟他唱反调来表达不满,“听话,别闹……”
“天天不是吃就是睡,我是猪吗!”
郑媗躺的身子都快废了,她从未如此厌恶过睡觉,仿佛这张床就是她的全部天地。
“我就是睡不着!你要么给我开灯让我自己找事做,要么我就使劲闹腾!我看你能看住我到什么时候!”
不就是耗吗?
别人投鼠忌器,而她无牵无挂的闲人一个,没什么好怕的。
霍缙川无奈至极,“我给你弹钢琴。”
他记得,郑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