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的父母,也存着偏见看她,认为她存在的价值就是为郑氏联姻换取利益。
她姓郑,是郑氏的郑。
合该为郑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霍缙川轻狂地笑了,“傻姑娘,没有女人天生就该成为男人的附庸。”
“说到底,还是实力不够,否则,就该易地而处,男人沦为女人的奴仆。”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有自身本领够硬,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霍缙川目光灼热地凝视着郑媗姣好的侧脸,“想爬到我头上,你就得努力。”
他竟觉得现在的她远比做一个被困在屋里的花瓶更有魅力。
郑媗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受教了。”
这是第一个肯定她价值的人。
也是她百般算计要杀掉的人。
命运恩赐的悲惨不堪的相遇,让他们注定无法和解。
也许在今天,就会有个了结。
……
紧紧追在后面的为首的汽车里,顾时宴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库里南。
他知道,郑媗就在里面。
“还不追上它!”
路易斯没有动。
顾时宴那温和不再的阴鸷目光射向路易斯,“你到底在等什么!”
“现在时机还没到。”
路易斯悄无声息地离他远了点,这人根本就是个人形炸弹,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可惜,上了贼船,入了贼窝。
不过收获也不小。
突然,他露出诡异至极的微笑,只是看着,就觉得脊背发寒,毛骨悚然。
“我在等Ken身上的蛊毒发作,届时,他就是没了利爪的猛虎,成为瓮中之鳖。”
顾时宴温柔抚摸着手腕上那枚檀木做的平安珠,声线如沁了冰川水。
“你连他身都近不了,怎么给他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