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想办法给顾时宴找点麻烦,让他自顾不暇,别老盯着太太打转儿。”
他够不着郑媗,姓顾的也休想。
齐柏默然:“……是。”
老板心眼够小的!
自己犯了错,被太太一脚踹飞,还要继续不干人事,未雨绸缪掐断太太的桃花……
累的可是他啊!
唉……
他当牛做马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这辈子是没完了!
……
法国,巴黎。
“媗媗姐!”
飞机落地后,郑媗隔着老远就看到了来接机的陆南。
不对,现在叫帕里南?皮卡德。
陆南终于熬死了她爷爷,继承了皮卡德家族的大部分遗产,也应了改名的要求。
叫什么无所谓,是男是女也无所谓,拿到遗产最重要。
陆南和乔简宁一见如故。
三人一起游历了法国的风土人情,也见过塞纳河畔的浪漫风情。
品尝着最香甜醇厚的葡萄酒,一夜宿醉到天明。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流淌。
两月后。
法国理工学院的大礼堂。
“……建筑本质上是不分国界的,它不仅有自己独特的美学价值,还是不同文化之间交流和对话的媒介。”
“……华国有圣贤孔丘,法国也有自己的苏格拉底,深厚的文化内涵和人文精神可以通过无声的建筑向世界传达。”
坚定有力的发言,震耳欲聋。
郑媗操着一口流利纯正的法语,结束了作为留学生代表的演讲。
同时,也收获了所有人的喝彩欢呼。
“Très bien !”
陆南抱着鲜花等候在一旁,见郑媗处理完后续下台后,笑着送给她。
两人并肩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