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烺气的肝疼,“乔简宁,你……”
“哦,对了,我还忘了一件事。”
乔简宁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她是一点都不想虚与委蛇了,语气嘲讽至极。
“也不怪你思想老派古董,实在是家学渊源,你爸爸就养了十多个女人呢!”
“人家好歹是过了明路的,听说你还是他没名没分的情人生的,有这样的父亲做榜样,可不是上行下效吗?”
事到如今,她也不怕得罪敖帜墉。
港城称王的土皇帝又怎样?
都派人来杀她了,她总不能还忍气吞声着,索性将人得罪个彻底,否则这口气她无论如何都顺不下来!
凭什么?
自己的儿子管不住下半身,非要强迫女人给他做小,不去修理自己儿子,倒找起女人的麻烦了!
为老不尊的东西!
“乔简宁!你找死!”
敖烺盛怒之下直接将人扯坐起来,带着薄怒的眼眸复杂,既是在为受辱的母亲讨回公道,更是因为,对亲生父亲的恨。
他恨敖帜墉。
恨他游戏人间,浪荡多情。
恨他不把儿子当人看。
更恨他对他母亲薄情寡性,误她终身,让她抱憾而终。
乔简宁抬起眼皮子施舍般地看他一眼,反正她麻药的劲儿也没过,感受不到疼,那随他作吧。
不过,口舌上,她是决计不肯认输的。
“我找死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是第一天知道吗?不如干脆杀了我,一了百了,这样大家都好过了。”
“反正谁的命在你手里都不值一提!”
敖烺微眯眼眸,惊疑不定的睨着她。
“你是不是还在因为那只猫恨我?”
不说还好,一提那只猫,乔简宁就怒火攻心,更加恨敖烺了。
“奶昔不仅仅是猫,它还是我的家人!”
“是你害死了它!”
她厚着脸皮从媗媗处讨要来的猫儿,却只因为抓破了他老情人的一点皮,就被他下令溺死!
这让她怎么跟媗媗交待?
她怎么有脸?
明明是那女人率先挑衅的……
敖烺轻蔑地看着她,恼羞成怒,“一只猫而已,也值得你大动肝火,你要是真喜欢猫,改日我送你十只八只,绝对比你那只杂种猫血统高贵多了!”
他是真的难以理解,一只畜牲都能让乔简宁跟他过不去!
什么时候他敖七这么掉价了?
“你滚!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