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哥,我不知道……”
“嘭!”
顾时宴不耐烦地闭上眼,不由分说地摁住她的脖子,死命得往地上撞。
那凶残的手法吓得余薇紧闭双眼。
“现在知道了吗?”
男人好心地拂开郑芯眼前的乱发,修剪整齐的指甲戳着她额头迅速鼓起的大包。
恨不得捅个对穿。
看着郑芯幽幽转醒,还颇为遗憾地来了句,“脑壳够硬的。”
他下手也太温柔了吧!
郑芯头晕目眩,还是坚持着那副说辞。
“我真的不知道!”
顾时宴耐心耗尽,松开手,转身拿起差不多一个小时前刚烧开的一壶热水。
他寻来这里时,刚好水烧开了。
“我原先想着,看在一起长大的情分,只要你坦白从宽,我就饶了你一命,想来是我太仁慈了。”
热水对着郑芯浇下,从头顶开始,烫的她狼狈哀嚎,蜷着身子躲避。
所幸,热气散了大半,只是微烫。
顾时宴冷淡地看着,只恨水不够热,不能让她立刻皮开肉绽。
“你不想说,那就我来说,你听着。”
“余薇用五十万从黑市拿下了致幻的迷情药,你花了五百万买下,事先买通会所的后厨,装上信号屏蔽器,在醒酒汤里下了安眠药,而我的餐具和酒杯都……”
“你打扮成郑媗的模样来诱惑我,把我送到客房……”
说到此处,顾时宴停顿了一下,明显是恶心到无法诉之于口。
缓了缓气息,看向郑芯的眼神却更加深恶痛绝,切齿拊心。
“再醒来,就是被人当场捉奸。”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实话实说,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
郑芯忍着身上灼热的刺痛,疯狂地大笑起来,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你想问的,是有没有跟我做爱吧?”
“你心里最介意的不就是这个吗?”
事情走到这一步,她也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