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尽毁,世人唾骂。
沙昂兴致盎然地挑眉,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我答应。”
郑芯的微笑只扬起一半,就听到男人话音一转,“不过……”
“什么?”
沙昂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粗重的音色含着诱惑,“前提是你得助我成功。”
被郑媗要死的大饼诱惑的晕头转向的郑芯,跟毒瘾犯了似的,没有犹豫就点头。
“我保证你能悄无声息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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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听话。”
沙昂勾起唇角,意有所指地摸摸郑芯的脸蛋,而后向下滑,挑开衣领,钻了进去。
他有一阵子没找女人泄欲了,现成的婊子,是清汤寡水了些,但不嫖白不嫖!
身子下压,宛如饿狼扑食。
“让老子好好疼疼你……”
“你可真骚……”
— —
“宴哥,别喝了!”
“滚!”
“宴哥……”
江阑挽歪在沈牧怀里,看戏似的瞥了醉生梦死在酒缸里的顾时宴,不由好奇。
“顾总这是又发什么疯啊?”
疯子很常见,但这么衣冠楚楚、斯文儒雅的高贵疯子……
姓顾的,是独一个。
她能不好奇吗?
沈牧忧心忡忡,他也是劝顾时宴少喝酒吃了败仗回来的,唉声叹气。
整个没辙!
“他那个冤家带着老公回娘家了。”
郑媗携纪家掌权人回帝都的事,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
江阑挽猛地精神起来,亮着星星眼好奇心极重地猜测。
“是顾总的前未婚妻?郑家的那个?”
沈牧无奈点头。
除了这位大小姐能让顾时宴溺生溺死,其他人哪有这样的本事?
江阑挽眼睛都亮了。
这么说,她能面基了。
双臂环住沈牧的脖子,嗲着嗓子撒娇,“阿牧,你们不是认识么,我想见见她,看看到底是何等风姿绰约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