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确实是见色起意,可是这么多年来,能让我见色起意的只有你一个。”
换而言之,也叫一见钟情。
郑媗摇头,“我不信。”
“为什么?”
清丽明媚的姑娘狡黠地眨了眨眼,“那时你对我死缠烂打,大有逼良从娼之意,可见肉体上的欢愉远胜情感的诉求,你肯定是只想睡我,没想过跟我谈感情!”
纪遇深被这直白的揭短弄得无力招架,求生欲异常旺盛。
“老婆,我是想睡你,但是我保证,我真的只想睡你一个。”
张口闭口都是睡,郑媗闹了个脸红。
她努力板起脸,“你这么会,业务流程这么熟练,又是契约又是威逼利诱的,可见是没少在其他女人身上下功夫。”
纪遇深真的急了。
他好冤。
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要你做情人是傅明礼那厮给我出的主意,之前我从没有过情人,也没有过女人。”
“至于那契约……”
男人面上闪过一抹尴尬和羞耻,最后还是咬着牙厚着脸皮,声音低若蚊蝇。
“是我自己在网上学的。”
说完,他就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天哪,在郑媗面前他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正起夫纲!
“哈哈……”
郑媗笑得如春花般明丽动人,别提有多开怀了,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纪遇深,你也太可爱了吧!”
竟然真的有人去学网上的那些霸总条约和那劳什子的情人契约!
真是笑死她了!
“好啊!你笑话我!”
男人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郑媗笑得两眼弯弯的模样,顿时心神松懈,羞耻感全部烟消云散。
他扑上去揽住郑媗的腰挠她痒痒。
沉稳如他,安静如她。
从未如此敞开心扉开怀大笑过。
这是一种别样的体验,分明陌生又让人眷恋,想要永远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待两人闹够了,坐在溪边的草地上看鱼来鱼往,流水潺潺。
纪遇深把人搂在怀里,“我从未如此庆幸过,没有因为自负,错失了你。”
郑媗没说话。
可他就是下意识觉得,她在听着。